轰鸣的引擎声之后，飞机就在颠簸中起飞，由于拉升得太快，刘晨的耳朵里一股嗡嗡的声响，连忙吞咽口水，否则耳膜非穿孔不可。

就听到后面传来声音，“这特么肯定是老毛子飞行员，又喝大酒了吧。”

世界上一直流传着俄罗斯航班的传说，他们酷爱喝酒，不是机组人员喝醉了，就是机长喝醉了，起飞从来不滑行，降落恰好相反，神奇的战斗民族。

刘晨戴上眼罩和耳塞，又问空姐要了一个毛毯开始睡觉，雪子亲自开车到哈佛接他送到机场，很贴心地准备了一个机上小包裹，包括小垫子、零食、眼罩等物件，都是她乘机必备的实用之物。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刘晨哈了口气，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后面传来的谈话声惊醒，一男一女在谈话，只是那内容颇为惊奇。

只听男人说：“在所有其他灵长类的物种当中，没有-受-孕的雌性都是-平-胸，只有在哺乳期内，它们的乳and头周围才出现了略微的-肿-胀，但这个小肿块万万不能与人类女性接近半球形的-乳and房相提并论。”

女声疑惑道：“是吗？”

从声音听来年纪不大。

“当然灵长类雌性偶尔也会有奶水特别丰富、导致-乳and头周围的肿胀近似于人类女性的-乳and房形状的个案，但只要哺乳期一结束，肿块就会彻底消失。我们因此得到的观察结论是，猴子和猿类的-胸-部是只具备养育功能的。”

“人类女性的-胸-部-则不同，虽然它们在哺乳期内会因为奶水的关系导致-乳and房-的体积变得更大，但在哺乳期以外的日子里，年轻而又成熟的女性们依然会有着-丰-满-而又挺拔的-乳and房，连修女的-乳and房也不例外，尽管她们的-乳and房终其一生都不会被使用。”

男声夸夸其谈地说道。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差异呢？”天真的女声充满着好奇。

“1967年出版的《裸猿》一书中，英国的动物学家莫里斯展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当男性在性-行为中不再是从身后跨骑在女性身体上时，这个变化会让男性下意识地偏好-乳and房-丰-满的女性，因为这会让男性联想到他们腰后鼓起的那两片圆面包，这和我们对baby-face的怀念可是一样一样的。”

刘晨起初听还以为是一个老男人诱拐小女生的手段，听他说到这一段才觉得很有趣，这家伙引经据典像写论文一样，倒也下足了本钱。

“哇，您真得好有学问。”

那女声不见一点娇羞，反而欢呼小雀跃。

那男声言语中不免得意，清了下嗓子，继续道：“最新一篇论文从社会经济学的角度来研究这个问题，一直隆起的-乳and房-内有一定的脂肪存储，它们代表了一个女性发现食物的能力。所以，就好像它们对男性招手说：我存了好多粮食，你好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