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你自己作死,怨得了谁?”
策神眉头一挑,“你是亲王,我是王上,就是退下来,也不比你亲王差吧?再说,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吗?这是国统,监国为什么,那是因为国主弱,才让外人监国。可我不是外人,我是王上,新王上即位,我是前王上,是外人吗?有自己是王上,没有死,退下位去,去监督自己儿孙的王权吗?哪叫什么,哪叫不信任,总觉得自己英明,对后人没信任。大神亲王,你知不知道这很可怕,这是对自己血脉的打击,一旦如此,后代就会觉得,除了开朝几位,他们是一代不如一代,不思进去,就是犯了错,也会给自己找理由,我本来就如此。我不监国就是担心这种事情发生,那是对王朝最根本的摧毁。你说我作死,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我要是不争取,这后果谁担得起。要知道,父王英明,那是自不待言,他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主宰,这不是夸大之辞。我也不差,一秒钟能处理王朝一天的事情不在话下,可是以后呢,血脉终要回归正常,以我们的标准去要求他们,你觉得可能吗?”
大神可不愿意和策神在半空中吹着风瞎扯一通,他耸耸肩,说道:“你也说了我就是一个亲王,不管事的,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要说你继续和父王说去啊。我说是信了你的,也没有用,我又决定不了你怎么行事。你去,继续找父王,我不奉陪。”
策神摇头,他心里面已经接受这不可接受的现实,没有办法,他想反抗,可是那是尊上,也是父王。论尊上,尊上如他所主,是这个天地,这方宇宙唯一的主宰,讲点小理可以,真要违逆,是会死的。这不是说瞎话,之前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的,不是死了,就是在等死。论父王,太过违逆那就是不孝,不孝啊,所以他不敢真的不答应啊。强塞给自己的,自己不接受也得接受,这就是现实,太悲惨了。这不让人开心啊!
策神对大神道:“咱们俩个是不是兄弟?是吧,既然是,那么你是不是得替我分担一点点,比如你去父王同前替我讲讲情,说不定父王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收回成命了。”
大神不为所动,“策神王上,你别害我。要害你害别人去。”大神朝逍遥王府一指,“下面就有一个,等他突破完成,你去和他谈谈,只要你心诚,说不定他就答应你,去父王那里求个情面回来,就是不能免你监国之责,也能收回半仙之命。”
策神呵呵一笑,心说你都不帮我,我还敢指望着逍遥王,那是一个胆小之人,已经被父王收拾成了惊弓之鸟,若不是这次王位交接事大,恐怕死也不会进入这天机星。还指望他去求情,免了吧,还能少浪费些口水。不过,想是这么想,他去一本正经的说道:“大神亲王就是智慧过人,这样的招数我怎么就想不到,等逍遥王突破完成,我去和他谈,就说是大神亲王的主意,大神亲王说,这事逍遥王要是不帮就是不忠。”
“那你去找逍遥王去说吧,真不知道逍遥王是信任你多一些还是信任我这个没有权力的人多一些。你去,我事后再解释,你要不怕以后我们俩个都不再配合你,你随便。也对,反正你是王上,将来还要监国的人,这个宇宙能让你放在眼里面的没有了。”大神悲叹一声,“唉,我到现在才知道,人一旦膨胀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策神眼角一挑,“大神亲王,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挑拔离间你和逍遥王?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怎么能这么看我,我会很伤心的。一句玩笑话你半当真,真是……”
策神摇了摇头,道:“算了,不指望你们了,我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宇宙对我策神是充满恶意的,碰着一个处处算计我,只抓住我一个人算计的角儿,我也没办法。本想你这个人会有一点同情心的,没想到是我奢望过多,算了,算了,人心不古啊!”
大神看着策神冷笑,心想这话能接吗,那是你和尊上之间的事情,你们两个是巨头,怎么样都行。咱可不是眼瞎,眼看你和尊上之间能你来我往,尊上不肯收拾拾你,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敢介入其中?武弃星上那些还没有死的人可是活生生的例子。什么人心不古,你想坑我就直说。逍遥王怕了,本王也怕啊。大神想到这,决定以后离这位该死的黑心肠远一点,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坑了。唉,后天一过抓紧走人,这天机星太危险了。
不过,大神还是决定说两句没有什么用的话,他说道:“王上,你是王上,注意身份。这些话怎么能随便说。我说行,你是王上,你不行,身份,还是身份。”
策神不太乐意,“总不能做了王上,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了吧。不天下是王上还管理,按理说是权力最大的一位了,在你面前都不能随意说话?嗯,要说权力最大,那一定是父王的权力最大,因为他是尊上。我做王上以来,也只有在尊上面前才不敢随意说话。现在,你又想法这样,那是想和尊上一样的待遇了。大神,我看你最近野心涨了不少啊。”
大神忙对策神道:“别乱说,你是王上,你不在意,我只是一个亲王,乱说是会死人的。要是传到父王的耳朵里去,又认为我是搬弄是非,获罪于上,你不要害我。”
策神道:“我怎么就害你了。我这不是在和你好好的说话吗?唉,你是我大哥唉,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你多自在,亲王,什么都不用管,爱干啥干啥。我就命苦了。对了,这说起来也得怪你,当初我躲得好好的,是你跑到我那里去,一下子把我给暴露了。让父王想起我,接着就盯着我不放。若干没有你当初跑到我那里,也没有今天的事。你说,咱俩是不是你害我,这种事不是你不承认就行的,事实就是如此。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不得自在。还袖手旁观,你说,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疼吗?夜里睡觉不做恶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