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就不会有斩月的牺牲，如此更不会让江流觉得为难……甚至是难堪。

华笙以为这样的情绪，永远不会出现在江流的身上。

可是她真的忽略了一个男人的心情。

还是作为她丈夫的人，江流也可以大度的做个君子，在别人的眼里，他也一直情商，智商双高的存在。

江流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他心里压着的事情太多了，他已经开始越来越不像自己。

在一切结束后，所有的神经跟着松了下来，况且又是在华笙面前，一不小心表现了出来。

他不想的，但这声“对不起”。如鲠在喉，他作为华笙的丈夫，做的太少了，在江流眼里，他欠缺了太多，也错过了太多。

但听见华笙这声疑问，江流一瞬间恨不得砸了自己的舌头，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问出这样的话？

还是说好日子来了，他有些不适应，直接就过来开始犯浑。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们走到今天这步，多么不容易？”

“是我不应该这样说，我只是觉得愧疚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江流握着华笙的手，双眼中出现更多的愧疚，随后纷纷压下，他怎么可以让华笙出现这样的错觉。

而江流说完这话，忍住心中的那声道歉，下意识抬头看向那两颗突然开始变的灰暗的星星，心里更复杂了。

是他不应该在这时候说这些，本来很好的气氛被他改变了。

“江流，你只要记得我爱你，从未改变，更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其他人做的事情，我的确愧疚，若我没有感觉，那不就是没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