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风兮最想不通的，难不成是风无眠早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问？直接将他的位置暴露出来，免得她去寻找？

那这样推算的话，他真的拿了镇妖塔？

都是推测。

“在我看来，他抱着和你一样的矛盾心思，如果占卜出他想要的结果，他就认，但若是不想要的，他也选择不相信，他来找我，就像是求最后一个心安，毕竟婉凤与乐渝的出生死亡年纪都对不上，也可能真的像你所说，他或许在给我传递一些信息，一些他无法保持本心能说出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相信他的本性依然良善，一个伴着祥瑞，几世功德出生的人，他还有底线。”

“你别忘了，现在的风无眠已经不是以前的风无眠了，玄武神也不再是玄武神，他们合二为一后，两人的感情与感知，是共情的，所以后来我没有派人盯着他，而是选择自己去，只是后来出现点意外，我看他一直重复之前的动作，观察着昭觉寺，加上有华笙，江流的结界，我放松了警惕……”

说到这，风倾城有些羞愧，对于做事，力求完美的人来说，出现这样的错误是她不能原谅的，但同样，尽管她不能证明风无眠没有拿了镇妖塔，也不能说因为风无眠没有人证，就说是风无眠拿了。

在风倾城看来，风兮只是想借着这次机会，问出关于风无眠的事情，这件事情，在当初自己不许她插手的时候，风兮就是不甘心的。

因为风无眠，让风兮的信念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