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从来没觉得这会是一个问题，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多事情是逼不得已，可以说跟她有关，只是这个关系不是相互的吗？

但若是从来一次，华笙还是会一样选择。

如果命运真的能有所改变，很多事情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形式。

包括她自己，更不会走到今天这个结果，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女儿如今还是下落不明……

“什么两个孩子？阿笙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还有你这个鬼东西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境？”

“之前我们几个身边遇见的那些事全是你做的？我风家的残缺古籍你是哪里来的？”

风兮指着塔特尔询问，脑子都是懵的，因为一时间脑海中出现很多记忆。

可以说是重复的记忆，以前就存在，那个时候风兮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加上很多事情是真实发生的延伸，就更像梦了。

只是此刻，她可没有做白日梦，脑子中的隐藏记忆像是被锁住的大门，而塔特尔的话就是钥匙。

风兮脑子里记忆更多了，就像是放电影一样。

晚上的梦境可以说是假的，那白天呢？塔特尔在外面，没有靠近，十里春风也有结界，更没有人能在华笙的身边对自己下手。

所以说没人可以控制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