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有什么好解释的”
盛霆烨眼神透着淡漠,云淡风轻道:“如你所见,盛大集团需要肃清一些不好的成分,我不过是用了一些小计策,将这些成分给踢出去。”
“然后呢就这样?”
初之心看着男人冷漠的样子,仿佛是在看一个人陌生人,自嘲的笑了笑:“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因为救我,遭遇到什么不测,枉我对你还有些许的愧疚,现在看来实在是太讽刺了,您指不定还站在哪个角落,笑我蠢钝如猪,什么都相信!”
盛霆烨的眼眸,微微有些变化,凝视着初之心,问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很担心我,很舍不得我死?换言之,你也没有你之前说的那么洒脱,更没有放下我嘛!”
“自作多情!”
初之心朝着便池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冷冷道:“我才没有放不下你,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分,尤其是你盛霆烨的情分,你若为我而死,只会膈应我一辈子!”
“那我真是失策了”
盛霆烨慢条斯理道:“早知道我对你的影响那么大,我就不该这么快现身,倒要看看能把你膈应到什么程度。”
初之心仅存的忍耐力也被盛霆烨的理直气壮给逼得烟消云散了,开始像个泼妇一样,没有素质的发起攻击:“我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你就是厕所里的米田共,又臭又硬,我看到你,就像看到米田共,膈应得吃不下饭和你这种人多待一秒钟,我都嫌恶心!”
女人骂完之后,瞬间舒畅了许多,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盛霆烨的命令,冷冰冰的降下来,就像古代的圣旨,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
偏初之心是个反骨,男人让她等一下,她步子反倒迈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