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脱。”
老路走上前一把薅掉屁桃儿脚上的雨靴。
周燃看着他问:“下这么大雨又没人,他过来干什么?”
“就是有人他也忙活不起来啊,他又不会给人纹。”
老路回过头看向夏眠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老路意味深长道,“人家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屁桃儿把手伸进老路手里的雨靴里掏着,老路看着她问:“你干嘛?”
她把自己的小袜子从里面拽出来:“你把我袜子薅掉了。”
她穿好袜子又问周燃:“水草呢?”
周燃指了指楼上:“睡觉呢,你去叫吧。”
屁桃儿一屁股从沙发上跳下来,光着脚就往楼上跑。
老路在后面都快尖叫了:“穿鞋!祖宗!”
周燃看着屁桃儿跑上楼的样子,突然笑了声:“我怎么觉得她不长个儿了?”
“吃的!”老路把雨靴往地上一扔,“胖成球了都,净横着长,人幼儿园就她个儿最矮。”
夏眠低着头扎针偷偷听着他们说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周燃低头看了她一眼,扎的惨不忍睹。
他抬手把仿真皮从夏眠手底下解救出来扔在一边:“收手吧,刑部侍郎夏大人,它何至于此啊。”
夏眠撇了撇嘴:“我那是不熟练。”
“等你熟练就可以去大牢里正式上岗了,”周燃把烟盒扔给老路,“一会吃什么?”
老路从里面倒了根烟叼在嘴里:“可憋死我了。”
他赶紧点上吸了一口,跑门口开门散了散烟。
“庄仲说一会他买了带过来。”
老路对着烟嘴猛抽了两口赶紧把烟头扔到外面。
周燃看着他就想笑:“一天天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