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褚如初之外，阿四也是助手之一，所以她今夜就要带他进宫。

开颅手术对于别人来说血腥恐怖，她要提前给对方打个预防针，“褚太医，这开颅手术不像上次我给燕王做的那个小手术那般简单，我害怕你会接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所以这两天的话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屠夫如何杀猪，取猪脑。”

听到这，褚如初默默咽了一下口水，他想象着那种血腥的场面，不禁一阵恶寒。

但是为了学习更加优秀的医术，这点困难对于他来说算什么？

于是他信誓旦旦道：“神医还请放心，这两日我绝对会好好去观摩屠夫杀猪，争取在手术中绝不给神医拖后腿！”

张京墨见对方这么积极的模样也不好给对方泼冷水，所以说道：“那我可就期待褚太医的表现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像他这样没接触过外科手术的，一上来就是开颅手术，到时候他没点心理阴影是不可能的。

两人一边准备所需的东西，张京墨一边教授他各种手术器械以及药品的作用与用法。

教着教着，她就止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低声问道：“那个褚太医，你是燕王的人吗？”

褚如初一愣，旋即他打趣道：“怎么了？我要是燕王的人，神医就不让我做助手了？”

“”沉默代表默认。

这不能怪她，谁让慕兰识三番两次派人杀她，她可是很小气的好嘛！

褚如初没想到对方还真这么实诚，顿时怒了，“张京墨你还真是一点都说不了谎啊？！”

“没办法，我和他之间可隔着人命呢！”

见对方神情认真，褚如初也不好再插科打诨，也认真道：“也谈不上是他的人，只是之前两党之争很严重，而我在太医院又一直受到排挤，所以便有意投靠燕王。只不过我不喜欢他的行事作风，因此对于他的各种命令也是敷衍对待，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传唤我了。”

张京墨好奇，“你这般态度他还能容忍得了你？”

只见褚如初神秘兮兮低声道：“因为我家三代都是太医，掌握不少宫中秘辛，甚至是燕王和燕王母妃的，所以你说他敢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