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个老男人的脾气很对我的胃口。
他率直,讲究。
那是一种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的淳朴。
“妈的,该死的,也不知道那些甘比亚人能不能活下来。”
“希望那个叫哈达巴克的老男人能赢吧,可千万别把族人打光了!”
我心里嘀咕着,骑在马背上,紧跟在老杰克的身后。
黑暗里,奥兰治河泛着幽幽的波光,我们沿着河岸一路跑了很久,直到听不见后方的枪声,我们终于进入了坎贝利区域。
河水在泛滥,我和老杰克累的汗流浃背。
马匹穿行在坑坑洼洼的峡谷中,我们想着老巴克曼与他老婆约定的时间,我们一刻也不耽搁。
饿了勒紧裤腰带,渴了就喝浑浊的河水。
我们身下的马匹,在长时间的奔跑中,身上的绒毛都汗透了。
直到天空泛起鱼白,看到太阳东升,我和老杰克,也终于跑到了我们当天宿营的第一个营地。
营地里,还遗留着一些我们用过的东西。
旁边干枯的河床上,仅仅一天的时间,那一男一女两个甘比亚人的骨头架子,已经被秃鹫和鬣狗吃的没有了一丝皮肉。
这就是大自然啊,它会消除一切不属于它的痕迹,直到回归正常!
“杰克,在这里缓缓,看看有什么东西能用。”
早晨的山风吹在我们的身上,冻得我和老杰克直打摆子。
我们纵马来到营地,惊喜的发现地上遗落了半瓶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