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二楼,宁云初在她的房里,站在窗前,看着别墅大门口的方向。
由于她视力还没有完全康复,距离远了,她看不清楚,便问着身边的男人:“宁思淇走了吗?”
“没有,在翻门呢。”
宁云初哦了一声,随即又笑着:“宁思淇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一天吧,以前,她将门反锁了,不让人给我开门,让我自己想办法进去,我当时也是翻门而入。”
“宁思淇还让人往地上撒了很多的玻璃碎片,我看不见,就算能摸索着翻门进来,落地时也被玻璃碎片割伤了手掌,还有碎片插入了肉里。”
“我自己又看不见,无法用针把玻璃碎片挑出来,家里的佣人都是听她母女俩的话,没有人帮我把碎片挑出来,我忍着双掌的疼痛过了一夜,第二天出去了,才向陌生人求助,帮我把掌心的碎片挑了出来。”
“就算都挑了出来,双掌依旧很痛,我又没有钱去医院上药,还是那个帮我挑碎片的陌生人,看我双掌那么多伤,同情我,给我买了消毒水,止痛止血的药,帮我消过毒后,再上药。”
“那年我十七岁,宁思淇不过十一岁,她打小就以整治我为乐,我瞎了后,一开始无法适应黑暗的生活,在她和那个女人手里吃了很多的亏。”
知道自己生育艰难有母亲的手笔后,宁云初连妈都不叫了,用那个女人来代替。
战奕辰听了后,当即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宁家的新管家,那是他安排进来的人。
等新管家接听电话后,他低冷地吩咐着:“把后院养着的四条狼狗放出来,放到前院去。”
宁思淇曾经这样欺负过他家云初,他要是不还以点颜色看,都对不起自己。
管家当即就打了电话给照看四条狼狗的工人,让对方放出了四条狼狗到前院去。
四条狼狗白天是拴住的,晚上就会放出来,前院两条,后院两条,帮着宁云初守护着这栋大别墅。
宁家的工人,天天都会在四条狼狗面前晃上几回,狼狗认得他们,不会攻击他们,但宁思淇,它们是不认得的。
现在宁思淇又在翻门入来,四条狼狗不就当她是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