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爹妈生的,谁家的还不是个孩子呢?可谁家的孩子像我们迟溪这样的出生入死的。
我心里想着,这要是陈朗在,还不得有多心痛。
我悄悄的转过头,抹了一下眼睛。
等处理完了伤口,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魏青川打过来的。
我赶紧接起来,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迟溪受伤了。
他顿时让我们别动,说过来接我们。
迟溪在那边一个劲的摆手说不用,急的跟猴子一般。
尽管我说不用他过来,已经处理完事了这就回去,但魏青川还是坚持过来,说就在附近。我还想说什么,人家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他一定不放心了,才坚持要来接我们了。
我怕迟溪太累,就拉着她坐到了大厅中的一个角落里,让她缓解一下,她的手心里都是汗。我知道,她一定极力的忍隐着疼痛的。
迟溪看着我一副紧张的样子,装的跟没事人一样,还在说着没事。
“你行了啊!这两天好好休息!不好不能出去!”我说着。
“那可不行,这两天事儿多多啊?关键时刻!”迟溪马上反驳了一句。
“不差你一个!不拆线不能动!”我坚持着。
她顿时笑的虎牙锃亮,跟我撒娇。
我一边跟个老太太似的不停的碎碎念,一边陪着她歇着,等待着魏青川的到来。
直到这时,我这才腾出来空来问迟溪,“为什么你的随身摄像头会突然被掐断?”
迟溪看向我,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是向东升所为?”
“啊?”我一愣,出乎我的意料,“是向东升?我还以为你遭遇了杨阿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