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是个账本!
清楚明白的记载着xx地xx官员,于x年x月x日,孝敬xx银、xx物。
账本上的名次,是根据孝敬数额从高到低排列。
夹层最下方有十封信,是排名前十的孝敬者所写。
夏澜拆开一看,满篇的阿谀奉承,只在最后一段提了几句私事。
其中两人想调任到富庶地,三人想调到上京为官,其他人虽然没明说,但大手笔孝敬,哪个不是为了前程?
其中最令夏澜震惊的,是排名第一的信。
写信的人是南省首富,大手笔孝敬二十万两银票,想让他那去年秋闱中举的儿子,在今年春闱中上榜。
夏澜看完信,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老家伙不但受贿,还搞科举舞弊!
一不留神,就是九族消消乐。
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东西丢了,难怪他不依不饶呢。
夏澜离开空间时,心情比死了亲爹都沉重。
暴富固然值得高兴,但脑袋上悬着一把刀,这种感觉属实不太妙。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干脆给镇国公一个痛快算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富得流油,留着他隔三差五割一波韭菜不香吗?
绝对不能那么快搞死镇国公。
夏澜打了个哈欠,游回软兜子,爬上去继续安详躺尸。
假山上,蒋惜梅脑瓜子嗡嗡的。
她只不过是打了个盹儿,睁开眼就发现夏澜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