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宗肇,是十一年前的状元郎,入仕途十一年,消失十年,一回来就立了一身战功,升至武官正一品的大将军。更巧的是,这是她丈夫。
众夫子们投来笑意。
徐婉尴尬得摸了摸脑门道:“行,我试试……”
秦大人那边若说跟她的关系,也是半生不熟,她与秦夫人接触也减少,这样贸然让秦大人给她默一份八年前的秋闱试卷,也有点冒昧。
徐婉想了想,让人把最近两届的秋闱试题整理出来,派人送去秦府传信,表示可以用这两届的真题来交换,希望秦大人默写出试题后,给她们分享一份。
而宗肇那边……
徐婉又开始提起笔,给她那早出晚归的舍友写信。
“孩子们秋闱将至,但时间太紧张,仍有许多不足需要弥补。我最近在与夫子们找历届的试题,但因年代久远,搜集起来较为困难。听闻你是十一年前的状元郎,天赋与记性都为最好,不知是否能默出一份当年的秋闱试题?”
徐婉写完这些,一边等纸上的墨迹自然风干,一边将她们搜集到的最近两届试题放在旁边,以便宗肇想不起试题时,看见这两届的还能激发点回忆。
待做完这一切,她想了想,在信头信尾分别补上了:“相公亲启”和“妻,徐婉留。”
毕竟是有求于人,且默写的工程较大,徐婉还是恭恭敬敬地给对方上了称呼,完成了一封书信的标准写法。
徐婉看着十分满意。
她自言自语道:“这种称呼果然最适合写出来,嘴巴一念就尴尬得不行。”
第二天早上。
徐婉醒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她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往软塌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