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娄枭对她心怀怜惜?
只是眼下这个节骨眼容不得她细想,生怕娄枭后悔,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哎。”
娄枭不紧不慢的叫住了她,“你去哪。”
江梓莹懵了,“我,您不是让我走吗?”
“我是说让你走,但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门了?”
“不走门,那我…”
娄枭朝窗户扬了扬下巴,“奔那走。”
这二楼虽然不高,但下面又是花坛又是地砖,一个不小心就要磕个头破血流。
江梓莹哪里敢跳,再次伏在娄枭腿边求饶,“二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
娄枭笑的随意,“但凡再有一个人知道,你要跳的,就不只是二楼这么轻松了。”
江梓莹猛烈摇头,“我不会说的,但要是别人…”
“听不懂人话么?我说的是,只要有人知道,你就要跳。”
“可是…啊!”
江梓莹被娄枭踹开,肋骨疼的像是要断了一样。
娄枭失了耐性,“你是自己跳,还是我帮你。”
都这个时候了,江梓莹自然不会以为他说的帮是真的帮。
不敢再磨蹭,哭哭啼啼的走到了窗边。
临跳前,她恨恨看向娄枭身侧的简欢。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她付出代价!
“咣-”
一声闷响,之后是女人的惨叫声。
简欢听的“嘶”了声,看向兴致勃勃的娄枭,悄悄往远挪了步。
娄枭注意到她那点小动作,对她伸手,“过来。”
简欢生怕他没看过瘾叫她也一起跳一回,不情不愿的挪腾着小碎步过去。
娄枭一看她这憋屈样就觉得好笑,看来昨晚是真吓到这只小狐狸了。
不过……
眼眸沾染了冷然,只是很快又被笑意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