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这词儿好像带了一点政治味道吧。我这样的,最多算是横死或者暴毙吧。
洛家到底是经常能上新闻的商人,一开口,竟然像是在交代政治任务。
“老姜!”洛先生淡淡道:“帮我取一根烟来。”
老头点点头,很识趣,忙起身去了。
但很明显,这并不是要烟,而是他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不希望让房间里的其他人听见。让老姜起身,就是要让他留意家里的佣人。
“小宋,你也过来坐吧。”洛先生招了招手道:“你们两个先考虑一下,这件事你们愿意做吗?”
我和大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我们去。”
不是因为我俩默契,实在是两个大穷鬼,没有别的选择。
“好,那我就和你们这件事的始末。”
洛先生靠在了沙发上,电视上精神矍铄的老头,此刻显得有些疲惫。
“二十年前,我父亲还在,洛家还轮不到我·操心。当时已经三十八岁的我,还感觉自己很年轻,刚在普林斯顿读完工学、经济学博士,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挑战传统规则。那是我回国之后,第一次去港城。招待我的是一个马来籍的同胞,叫做林天生,他是我的学长,但当时我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被外面的人收买了,靠近我,就是想从我这里,获取我们燕城夏信的内部材料。”
“这些和寻找您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大头迫不及待地插话道。
我白了大头一眼。
这时候,你就老实听故事就行了,插话只会让对方思绪混乱,落下重要的线索。
“当时国内的金融市场还不完善,上头准备成立一个大构架的调控部门,而燕城夏信就是参与者之一。林天生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不可能主动提供情报。至于金钱、头衔一类,我更不可能在乎。所以,他想出的方法是对我精神控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