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兰斯同学卡门不想再浪费时间,她把话题带回了正轨,以你的智力,必然已经推测出‘我能在准确的时间和地点找到你’这件事代表了什么;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fcps的监视网、以及我本人的权限皆远在你的预估之上。
所以,我建议我们像聪明人一样谈话,不要让这件事变得复杂和丑陋了
你要是明白我的意思,就请你立刻向我证明,你不是判官。
她的话还没说完时,兰斯的脸上已是神色数变。
待话音落后,兰斯舔了下嘴唇,挠了挠头顶乱糟糟的头发,接道:那我又能怎么样嘛?要不然你就用你的情报网来查我过去几个月的行踪吧,那个‘酆都罗山’的秀只有初一十五才有不是吗?你只要找出一些我在他们直播的同时现身于公共场合的监控录像,不就可以作为我的不在场证明了吗?
我已经找过了。不料,卡门即刻回道,没有。
啊?兰斯疑道,不会吧,我可是几乎天天都出门的诶。
我知道,这点我也查过了。卡门接道,然而,在过去那几个月里,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公共场合的你,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失踪——在所有我们可查到的监控画面里都找不到你的踪迹。
是不是帮你看录像的手下漏看了啊?兰斯想当然地问道。
我们用的是与全球联网的高智能面部识别系统人工调取录像片段并进行识别,那是片儿警才会干的事,fcps不可能用那种效率低下的方式工作。卡门回道。
不对头吧这怎么想也不太正常吧?兰斯道,就算我每个月偶尔有几天不出门,也不可能刚好全赶上初一十五吧?
是的,这是一种异常。卡门仍是用那种一切尽在她掌握的口气接道,对此,我有三种假设
她又喝了口咖啡,再道:其一,你就是判官,所以每逢初一十五,由于你忙着作案,自然是没有时间出现在公共场合。
其二,你并不是判官,但有人猜到了我会把你列为嫌疑人,所以他们用某种手段删除了你在过去那几个月的初一十五留下的所有影像资料,以此来嫁祸给你。
其三,你是判官,而且你很清楚,不管有没有监控记录,你的‘不在场证明’都是不成立的,因为直播中的‘判官’戴着面具、还使用了变声器,没人能证明每一次出现在镜头前的都是同一个人;你完全可以在某几期节目中让别人代替你去主持审判,而自己则在直播进行的同时故意到某个公共场合的探头下露露脸。
你知道那种证明根本不管用,也知道我早晚会来调查你、乃至当面与你对质,所以你决定耍个花招来扰乱我比如,当我让你证明自己的时候,故意跟我提到监控录像的事,但同时又在那部分证据中加入一些明显的、对你不利的异常。这样一来考虑到‘判官’这名罪犯的能力,我势必得做出上述的第二种假设。
呼兰斯听到这儿,露出了一副已经对对方无语的表情,照你这么说,我跳进多瑙河也洗不清了啊,要不你还是把我抓回去严刑逼供吧。
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卡门道,那我能不能认为你已经承认
我认不认很重要吗?兰斯打断道,你刚才那三个假设里,有两个已经把‘你一定会来查我’作为先决条件了吧?我倒是要问问,在你对我展开实际的调查之前,最初的怀疑依据又是什么呢?
难以置信我需要把这话在短时间内重复第三遍卡门说道,因为你是个人渣啊。她撩了一下自己眼侧的刘海,而且是我认识的、智商最高的人渣她用小勺搅拌着杯中的咖啡,说是直觉也好、偏见也罢当我接受判官的案子时,我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嫌疑人就是你;在调取你的档案前,我的想法就是——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总之,如果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过上好日子了,那你的嫌疑就还不大;但现实却是你詹姆斯·兰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人之一,成了一个住在廉价公寓里、靠着偷鸡摸狗度日的混混这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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