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好。若是在私底下,龙之介这会儿可能会激动地握着对方的手、道一声久仰大名,但在眼前这个场合、在艾瑞克的面前,他终究是碍于面子,只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跟霍普金斯打了声招呼。
我的荣幸,荒井先生。倒是霍普金斯显得十分和蔼可亲,主动上前握了握龙之介的右手,今天的游戏,希望你也能玩得尽兴。
哈哈哈谢谢哈哈哈哈哈龙之介应话时,不知为何就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甚至慢慢笑出了眼泪,踉踉跄跄地就要摔倒。
这一刻,花冢突然上前半步,扶住了龙之介。
然后,花冢便用一道冰冷的目光盯住了霍普金斯,说了两个字:住手。
霍普金斯本来玩儿得还挺高兴,但花冢的眼神和话语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某种危险。
他立刻收回了手,龙之介也在其撒手后停止了大笑,并脱力般靠在了花冢的身上。
嘿嘿开个小玩笑,别介意啊。回过神时,霍普金斯的背后已是冷汗一片,但他脸上还是露出从容的笑脸,如是说道。
我不介意。花冢说话,就像个机器人,这是工作。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警告,就这一次。
说罢,花冢就扶着龙之介,走向了靠墙的休息区。
一个三十多岁体型偏胖的男人,在花冢的搀扶下,仿佛一个九十斤不到的女人一样轻盈。
两分钟后,瘫坐在弧形沙发上的龙之介,方才缓过气来。
咕咕呼吸平稳后,他猛喝了两口冰水,才言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个霍普金斯应该是能力者吧。榊不假思索地应道。
他知道,像龙之介这个级别的人,对于能力者的事情肯定是清楚的,故而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嗯,我也这样认为。阿秀也附和道,我猜是通过肢体接触去控制别人情绪的能力。
这老鬼竟然敢对我荒井龙之介下手?龙之介咬牙切齿道,可恶害得我当众丢脸,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请冷静一点儿,荒井先生。阿秀是明白人,他立刻拦住了龙之介,你没有证据,就这么冲过去兴师问罪,对方完全可以否认,结果也只会让您更加难堪。
难道就这么算了?龙之介还是气不过,继而看向了花冢,还有啊花冢君,万一刚才那家伙的能力是电击或者放毒,我岂不是已经死了?
他若是有杀意,我会提前动手的,但刚才没有。花冢冷漠地回道,不过,他的能力终究还是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所以我阻止了他。
那你能不能也帮我去伤害伤害他呢?龙之介又道。
我的工作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不是充当打手。花冢道。
切保护我的安全龙之介用埋怨的语气将这话重复了一遍,结果我还不是被坑了。
让你受到损伤的确是我的失职。花冢接道,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已经警告过他了。
那他要是不理你呢?龙之介又问道。
花冢没有回答,但阿秀和榊都知道答案。
喧哗师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他会用拳头说话;而跟他的拳头对话过的人,基本上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再起不能。
晚,七点五十分。
来到宴会厅的人越来越多了,基本都是四人一组,即一名客人带三名随从的组合。
当然,也有些选择不带保镖、只带一名赌博的助手,然后带两名女伴上船的家伙;这种人不仅赢不了眼前的这场游戏,就算是在外面的世界,也注定不是其他人的对手。
至八点整,这上下五层的宴会厅已聚集了超过五百人。
客人们像是参加一般的派对般手持香槟三五成群地聊着天,随从们则静静地站在离各自主人不远的距离上,或是恪守岗位、或是开开小差。
正当会场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时,一道人影,走上了宴会厅底层的圆形舞台。
无需言语、无需灯光,不消片刻,人群就渐渐移动到了栏杆旁,纷纷将视线投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个四十多岁、体型中等的男人;从他走路和站立的姿态就能看出他常穿西装,那身浅色西装就像是长在他身上的一般合适。
他烫过发、脸上拍过粉,全身上下都拾捣得非常整洁,其手中还拿着一张电子提示卡和一个无线麦克风。
待90%的客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舞台中心时,默立了一分钟的这名男子,将麦克风举起,开口了:各位来宾,晚上好。
短短七个字,就足够让人知道,他是一名专业的主持人。
虽是流露出了一丝紧张的情绪,但那无比专业的咬字、发音、语气至少也是郡级电视台一线新闻主持才有的腔调。
我是今晚的主持人。有些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欢迎各位来到‘最高游戏’的会场。他顿了顿,似是在等待手上那张提示卡的字幕滚动,在开始今晚的游戏前,我想先解开各位的一个疑惑即,游戏的奖品究竟是什么。
这确是客人们最感兴趣的事情之一,因为这次聚会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之好,那最终优胜者的奖品一直是神秘感十足,主办方除了强调奖品天下无双之外,就再没有提供其他的信息了。
此刻,伴随着主持人的台词,几名西装男推着一块磁悬浮运输板上了台;板上,放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长宽高大约三米的立方体。
待那立方体来到了舞台中心,主持人便过去一把揭开了黑布。
黑布下,是一个透明的牢笼,笼子中间,跪坐着一个人。
她穿着精神病人的连体式束缚衣、身上还缠了两圈铁链,脸上又被戴了一个铁面具,完完全全地遮住了面目。
赢家,将得到这个女人主持人看着提示卡的字幕继续念道,她是一名特殊的能力者,只要‘使用得当’,她便可以实现你的各种‘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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