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恒狠狠地充当了一回吃瓜群众！

“这么厉害的吗？”

“就一个低重天，区区一个第六重天，都已经玩到这种程度。”

廖永恒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合拢，深深地感叹道：

“当初第六重天杀上来一个灵瀑境修为的乔落樱，我就觉得这个事情很离谱，没想到，一个中立王朝势力，暗中已经开始布局统合整个第六重天，这个世界还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地扭头，看了陆凡一眼：“不过我最没有想到的是，你一个从下界上来的人，这么快的就融入了三十三重天，并且已经走到这些人的前面……超越了这些人。”

“你觉得，我对云烟王朝出手，太过冷血？”

陆凡听出了廖永恒话里的弦外之音。

后者点点头，一脸凝重地道：

“嗯。”

深吸一口气，廖永恒道：

“你对下界的维护和看重，一度让我以为，你是一个保守的人，不是那种会轻易地对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出手的人，但这次，你对云烟王朝出手，直接摧毁数百个宗门势力数十万从事情报工作的人……我对你的看法，果然还是太片面！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呵。”

陆凡微微笑了笑：

“廖宗主你在三十三重天待了多少年？”

廖永恒愣了愣，答道：

“有个八九千年了……”

“那你怎么还没有看透三十三重天的本质？”陆凡反问廖永恒。

廖永恒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

陆凡笑着对廖永恒道：

“你也是经历过几个不同重天的老人了，你应该知道的，能够留在三十三重天的人，都是绞尽脑汁求存，绞尽脑汁的巧取豪夺，不断壮大自己，让自己能够在这个重天成为无人可以撼动和威胁的存在……这也就造就了所有人都具备很强的攻击性，包括散人，都只有如此，才能够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