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瞟了瞟外面的停车场和那两辆车,拉过旁边的一位咖啡挺的Waiter便问了句:“小哥,刚才那几位先生是坐在哪个位置?”
Waiter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啊,小姐您是说墨先生吗?”
季暖当即便若有所思的瞥向Waiter:“你认得他?”
“墨先生这几年与朋友或者重要人士会晤谈工作的话,经常会选在我们这里,只要墨先生来了,二楼的所有包间都不会再对外开放,刚刚墨先生就坐在二楼围栏处的那个位置,已经在那里很久了,刚刚才离开。”Waiter客气的说:“小姐您发现的太晚了,如果想跟墨先生打招呼的话,再提前个十分钟就可以了,但现在人已经走了。”
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平时墨景深来这里时被人发现了,经常会有人想办法找机会去跟他打个招呼或者自我介绍一番,这Waiter对她这种打听墨先生的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但季暖此刻却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刚刚Waiter所指的方向。
二楼围栏的那个位置,不就是在她刚刚坐的那个位置的正上方?而且这咖啡厅内的装潢设计并不是完全封闭式的二楼,在二楼围栏的位置可以将一楼所有的客人和动态都完全览尽,而她刚刚在他们下方的位置,不仅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估计就连对话的内容也听见了不少。
所以她刚刚在跟Vinse先生还有Vinse先生的母亲的所言所行,样样不落的全被墨景深看见了?
季暖又向外面看了看,见墨景深的车已经开走了,才回到Vinse先生面前的座位上坐下。
Vinse先生的母亲估计是觉得刚才的举动实在太尴尬,趁着季暖去了洗手间的时候也已经走人了,但是那只镯子却仍然留在桌上。
“刚才的事情很抱歉。”Vinse先生在季暖落坐时,轻笑道:“虽然我本来也的确有些打算顺水推舟的意思,但好在你没有当场翻脸。”
见他都这样说了,季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唇角:“阿姨人挺有趣的,不过你也确实是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听你这话,是从来都没打算成为我的结婚目标过?”
季暖该说清楚的早就说清楚过,但在这种时候觉得还是应该再强调一下。
“你知道的,我这几年都不打算考虑这些,Vinse先生,既然我们坐在这里聊到了这些,就把话说开了吧,做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可以,做朋友也可以,但是更深度的其他关系,我恐怕是不能,还希望Vinse先生可以将目光移到其他的地方,别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Vinse先生看了她一会儿,轻笑了声,没再多说,只示意她将桌子上的翡翠镯子收起来:“这镯子既然我母亲已经决定送给你了,就不可能再收回来,你把这镯子收下,就算是朋友,偶尔送些礼物都是应该的。”
“你的手链我都没要,这镯子是你母亲的,我更不可能要,你还是拿回去,以后送给该送的人吧。”
“你还真是,始终都是这种脾气,这三年我在伦敦几次三番的想找机会跟你走近一些,偏偏我向前一步你就后退一步,如果我再急近的话,估计你会躲的更远。”他看着她的脸:“季暖,你这又是何必?当初既然是离婚了才去了英国,也就说明你前一段感情和婚姻都已经是过去了,你又究竟是为什么而一直这样让感情空窗着,如果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一种,我也就认了,可你偏偏只是拒绝所有男人的靠近,这样我又怎么可能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