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寒心想,她不愧是律师,但幸好他是法官,不至于被她说的手足无措,也抓不住重点,“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因为我觉得以你的为人会不太喜欢我去酒吧,”安岚实话实说,“再说我这又是在外地,我不想让你不安或者胡思乱想。”
许薄寒紧蹙了眉,心里虽然相信了她的解释,但还是很烦躁,“可是你骗我会让我更胡思乱想。”
“那我以后不撒谎了,”安岚也承认自己是有错的,“可以吗。”
许薄寒一时之间有点被她问住了。
总不能说不可以吧,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啊,可能是因为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太优秀了吧,正好又是和年均霆一样搞金融的,又是学长……,她似乎是偏爱这一类型的男人。
“法官大人,你不是秉公办案的吗,”安岚一屁股懒洋洋的坐在行李箱上,“说实话,你在法庭上也是什么都见过的人,就凭几张照片,就扣了一顶水性杨花的帽子到我身上,你是怎么秉公办案的。”
许薄寒被她指责的话给气笑了,“所以法庭上亲属关系是要避开的,因为没办法冷静,我的理智都被你给弄没了。”
“那我真荣幸,”安岚猛地拽过他衣领,抬头就往他嘴上亲了一口。
许薄寒心脏狠狠一跳,瞳孔因为过度吃惊瞪得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