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轻轻的用手压了压他肩膀,“我不知道,但我想如果换成是你的话,你肯定立刻就去了,可能我心里一万分的不愿意,但也会默默的支持你吧,因为我明白你干的是一件受益于很多人的好事,我想年汐只是嘴上那么说说,但其实她能明白,她会以江聿宁为自豪。”
年均霆深深的看她一眼,握住她手。
院子里。
年汐望着天上的月亮,心情沉重压抑。
“聿宁,我当警察好多年,以前在警校的时候,有个同事被调去卧底黑帮,后来后来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说到后面,她心里狠狠刺痛了下。
江聿宁抓了抓后脑勺,“可是你也没有因此畏惧当警察不是吗。”
年汐一下子沉默了,是,固然当警察危险,当也充满了自豪感和正义感。
“你哥可能说的没错吧,其实我没那么脆弱,”江聿宁忽然用力抓紧腿上的裤子,“我十二岁那年,跟随我父亲去越南工作,结果他们实验室爆炸,我当时正好在实验室玩耍,爆炸发生后,很幸运没死,结果被埋在下面十天十夜才被人救出来。”
年汐震惊,她从来不知道他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江聿宁慢慢蹲到她身边,双手抱住膝盖,“在下面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过了几天我根本不知道,我能动的范围很小,只足够转过身,站直都不够,很压抑,我特别害怕,一直哭一直哭,想让人来救我,可是根本没人知道我在下面,因为当时实验室好几个认识我的叔叔阿姨都死了,我爸昏迷不醒,我妈在新西兰的库克山上观星,没信号,联系不上她,我又渴又饿,渴的只能喝自己的血,喝自己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