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凉的啊,”夏若心指了指身后的洗手间,结果她却是看到李漫妮透着怨恨的双眼,还有一幅香肠嘴,正在一眼一眨的盯着楚律。
那无限的委屈与期待,如果换张脸可能还有些意思,如果再加上一张香肠嘴,也有可能说是差强人意。只是可惜,这张脸与这张嘴的组合在一起,真的让人升不起任何的一点,一丝的怜惜之情。
“我们走吧,”楚律握紧了夏若心的手,对于一个害的自己断子绝孙的女人,不可能再对她生出什么心思,不弄死她,已经是是她的仁慈了。
夏若心踩着自己的高跟鞋稳稳的走着,她跟在楚律的身后,而后回头,就见李漫姨抓着墙角,一只手已经顺着墙角划了下去,还有她,那张已经是扭曲了的脸。
夏若睁大了双眼,她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有些不太习惯现在的光线,而她有一瞬间,竟然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
这是楚律办公室的那个小套间里,她光脚走了出来,木制的地板上,光滑如纸,可是那种冰冰的冷意,却是从脚心冲上了手心,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脸上,微微的一动。
手指仍是冰凉的。
她走到楚律的办公椅前,而后坐下,再是转了一下身后的椅子,椅子很大,坐上两个她都是不成什么问题。
她将自己的双脚缩回在了椅子上面,也是将脸埋在了膝盖间,似乎也是开始喜欢这种如在母体中的动作,自我保护,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楚律的放着重要文件的保险柜前。
1205,她转动着锁子,卡的一声,保险箱不意外的打开了,伸出手,她从里面拿出了一叠文件,然后坐在地上,开始一页一页翻了起来。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张一张的拍着。
拍完了之后,她才是将文件再是放在了里面,关好保险柜的门,才是将手机丢回在了桌子上。
她站了起来,拿过了手机,像是游魂一样,飘进了那个小套间里面。
而后打开了手机,拔了一通电话过去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弄到了,不知道闽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叮的一声,一部电梯直通到了十八楼,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双脚焦急的向前走着
而后他推开了一扇门,“哥,不好了!”
楚律此时,一只手正撑着自己的下颌,双眸也是微闭,眉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静棠将自己的手撑在了桌子上,“那块地已经被征用了,我们所有的计划全部的都是打乱了,也就是说,我们三年的努力,都是给了别人做了嫁衣,三年的时间,三年的努力,三年的投资,整个公司最大的投资都是在那里,更何况还有银行的贷款,可是现夺都是成为别人的了。”
“哥,我们要怎么办?”杜静棠的神色也是少有的紧张与担心,真是恨自己的这张嘴巴,当初胡乱的说个什么,怎么说好的不灵,坏的都的灵的。
这不是什么小事,他们以往投资出去的时间,还有金钱,全部的都是打了水瓢了,而这个项目的投资是他们整个公司,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资产了。搞不好,整个公司会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