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泽爵士在一座不起眼的墓碑前站住了脚步,放上了一朵只有在凯尔莫罕才生长的蓝色小花。
徐逸尘看见墓碑上写着:‘来自卡根的乔治,解决了船难问题,又杀死了霍乱当地的绿龙,是个好人。’
除了刚泽爵士留下的小花,还有几瓶被开过瓶的烈酒,燃烧过的蜡烛,墓碑没有被附近的杂草所覆盖,显然有人会定期过来打理一下附近的环境。
“路过的村民和士兵有时候会帮忙清理一下,凯尔莫罕很感谢他们。”刚泽爵士微笑了一下:“在其他地区很难看见这样的场景。”
徐逸尘一伸手,旁边的马超就非常狗腿的奉上了一袋子烧玉刀,虽然这玩意价值不菲,但是马超早就把凯尔莫罕的酒水市场看成自己的囊中之物,现在刷点好感度简直不需要考虑成本问题。
碧绿色的酒液沿着精致的酒袋子被徐逸尘倾倒在地上,仿佛一座翡翠之桥,烈酒易挥发的特性让浓厚的酒香立刻传入了周围所有人的鼻腔,使人迷醉。
“死人尝不到味道,还是别浪费了。”刚泽爵士飞快的从徐逸尘手中夺过酒袋子,速度快到徐逸尘都没反应过来:“可能乔治生前不喜欢喝酒呢。”
这句话纯属放屁,很多狩魔猎人制作的各种药剂基底用的就是矮人烈酒,所以不能喝的狩魔猎人就等同于不能打的狩魔猎人,这位乔治有能耐屠龙,恐怕酒量也相当不错。
不过除非他现在从坟墓里爬出来,不然肯定抢不过刚泽爵士。
马超觉得以后狩魔猎人就是自己最好的代言人,一手瓦雷利亚钢大剑,一手烧玉刀烈酒,看过的人都说好,他觉得自己是时候给烧玉刀起个比较符合旧大陆文化环境的名字了。
三天后,一行人再次跨过了一条国境线,凯尔莫罕所在的高原已经肉眼可见,路上随处可见的巨石中掩藏着古老海洋生物的化石。
凯尔莫罕最近有不少访客,包括之前悄悄离开的葛利果圣歌队一行人,当地人已经对骑马而来的凶悍人物习以为常了,反正他们大部分都正常付钱买食物,住宿,偶尔遇到几个不讲理的,附近的村民就自认倒霉了。
自从上次有狩魔猎人叛逃,造成了山脚下不少村镇人员的伤亡,山上的狩魔猎人带着赎罪的心里把方圆百里的治安任务都扛了起来,别说恶性伤人事件了,现在狩魔猎人连偷鸡摸狗的小混混都不放过。
徐逸尘他们才刚进入眼前的村镇不到一分钟,就有两个穿着鳞甲的狩魔猎人学徒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