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持续了一会，弗拉基米尔几大口把战斗助燃剂抽到了根，把烟屁股远远的弹飞，一咬牙问道：“我打听过了，徐逸尘同志，你在新华夏那边很吃得开，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卓雅阿纳托利的情况？我们之前一起潜伏在基斯里夫堡，她死于你在我身上剥下来的紫色花纹，我的关系网权限不足，现在查不到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弗拉基米尔自己就是情报机构的一线人员，手上的渠道很多，但是他拖了不少关系都没有结果，反而接到了来自上层的审查，最终还是他的直属上级出面帮他摆平了麻烦。

在这个过程张他得到唯一有价值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他此前从未听说过的机构——反混沌机构，弗拉基米尔的上司警告他不要过线，并且表明如果他是两个月前知晓这个机构，仅仅因为知情权就足够他人间消失了。

虽然不确定那个反混沌部门和游戏里的混沌有什么关联，但是弗拉基米尔很快意识到，那个来自新华夏的混沌专家显然是个了解内幕的大人物。

“如果违反原则的话，就当我没说，我只是不想一个战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弗拉基米尔叹了口气，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卓雅可能出现的意外，但是心里却依然带着幻想。

“卓雅阿纳托利？”徐逸尘重复了一下毛子绕口的名字，没有让弗拉基米尔等待太久，直接把名字报给带了上边，等待结果，这种事对他来说连违规都算不上。

毕竟，在新华夏有关部门已经逐渐浮出水面，很多在以前是绝密级的资料都开始和其他强力部门共享了。

弗拉基米尔没因为打探混沌相关情报而被枪毙，也是托了新华夏的福，毛联邦也再学习新华夏的合作模式，但是进度没那么快。

所以，徐逸尘没用几分钟就得到了有关卓雅阿纳托利的消息，是个坏消息。

“你知道游戏内的强化，有时候会引导现实中肉体的同步进化么？”徐逸尘开口问道，他不知道弗拉基米尔知道多少，但是这些消息已经不需要保密了。

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他是知情的，并且也是直接受益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了徐逸尘一眼。

“卓雅阿纳托利同志没能挺过这个过程，她的进化过程被混沌力量干扰，出现了异化现象。”徐逸尘有些遗憾的对弗拉基米尔说：“很遗憾，她被净化了。”

弗拉基米尔僵硬在原地，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徐逸尘给出的消息，不仅仅是关于卓雅的，还有他言语之间吐露出来有关混沌的消息。

他是个老情报人了，对战友的阵亡能坦然接受，但绝不是这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