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莫罕上下现在都在怀疑，自己当初选址在旧大陆是不是个错误，如果他们当时把城堡建立在东方，现在是不是可以退休了？

“他们底子很好。”这是狩魔猎人们对赛里斯学徒最多的评语，第二多的则是：“他们学的很快。”

而狩魔猎人在训练学徒意外说的最多的话是：“赛里斯人的食物真好吃，我前半辈子都吃了些个啥？”

连为凯尔莫罕工作了上千年的矮人工匠们最近都胖了不止一圈，从小地缸升级成了酒桶。

几个熊学派的老猎人已经在抱怨自己的翻滚不像以前那么伶俐了，老凯恩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不然长此以往，凯尔莫罕的威严何在？

一次性拉出去几十号胖子，把混沌邪魔笑死么？

“混沌魔军在旧大陆边缘聚集，作为狩魔猎人我们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我们很快会派出一支队伍增员安歇边境骑士团。”老凯恩对顾维钧说道：“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面对混沌时，来自狩魔猎人的帮助都是弥足珍贵的，而对你们这些新学徒来说，这也是一个难得机会。”

“既然我们是以学徒身份加入凯尔莫罕的，我们就会完全服从师傅们的命令。”顾维钧略微鞠躬，表达了自己对老猎人们的敬意，但是他抬起头后说的话则让老凯恩想摔杯子：“但是我们总不能赤手空拳去和混沌邪魔拼命吧？关于瓦雷利亚钢武器您看？”

老凯恩不知道第几次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我再说一次，瓦雷利亚钢的产量有限，只有那些被认为有资格脱离学徒身份的新猎人才有资格持有，而且我们以前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多新学徒！”

“相信我们当中很快就会有人脱颖而出，成为新猎人，希望到时候您不会却别对待我们这些新学徒。”顾维钧不卑不亢的说道：“而且我们依然乐意帮助凯尔莫罕提高瓦雷利亚钢的产量。”

“瓦雷利亚钢武器并非对抗混沌的必需品，只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老凯恩感觉最近已经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我只能保证，我会公平公正的对待每一个新学徒，无论他来自哪里。”

“我尊重您的决定，但是我并不赞同您的说法，在我的国家，为了提高战士们哪怕一丝一毫的生存能力，我们都愿意付出千百倍的成本。”顾维钧最后说道：“瓦雷利亚钢即使再珍贵，留在矿脉里也一无是处，只有被拿在战士的手中，它们才是有价值的。”

老凯恩陷入了思考，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凯尔莫罕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势力，多年以来它一直保持着中立，不偏不倚才得以在各国行走，而现在他们和赛里斯人太过靠近了，这是他多年以来一直避免的事情。

老凯恩之前曾想过和旧大陆诸国接触，平衡一些学徒的质量，但是他们自己现在都应接不暇了，对凯尔莫罕的邀请弃之如无物，各国王室们根本不想派人去挑战那百里挑一的幸存率。

而开放瓦雷利亚钢武器的权限，显然是某种信号，代表着凯尔莫罕全面倒向赛里斯人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