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李一鸣嘴角含笑走在一群大人中间,态度从容得像饭后的散步。
孙洪雷心慌慌地凑上来,轻声问道:“一鸣同志,我们工作人员在看着不好吧,不如让他们去工作。”
李一鸣扫了他一眼:“没人围观,这架说不定还打不起来,这也是工作!”
这也是工作吗?
大家都听呆了,脚下机械地跟着一鸣同志前行。
“围观当然也是工作,而且是很重要的工作,有时候还得在人堆里头哄,不能让里头的人冷静下来。”李一鸣停下脚步,看着孙洪雷,“去安排一下!”
孙洪雷赶紧拉过一个手下咬耳朵。
李一鸣听了两句就不耐烦了,拉过他:
“不用说太复杂,在人堆里笑就可以了,反正笑这玩意算是国际通用语言,不会笑的就鼓掌,只要有人被打到你们就鼓掌,只要看到要熄火你们就起哄!别像你们这里似的骂半点不打那就没劲了!快去,别让人散了!”
那人飞奔而去。
李一鸣看看边上的孙洪雷和李初展,神色认真开口:“起哄这种事利用得好很有作用,我说的是对敌斗争,不是让你们以后随便拿同志们开玩笑记住了吗?”
大家同时点头,李建国只能跟着微点了两下。
“让这些人打起来,以后他们就不好联合起来坑我们了,这是斗争策略你们要懂!”李一鸣边说边说。
“明白!”
“对了,打完你们给治的时候别免费啊!他们这些国家治病都是天价的,按着我们一百倍收!”
李一鸣低声补了一句更狠的。
李初展眼中无限拜服,这就是有着国际视野的中央领导啊,为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这么厉害,一鸣同志,是中央哪个部门的呢?
…
教室里空出的场地上。
大卫站在场中,很傲慢地作了个手势,让这两人一起上来,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打了,肯定是先发制人,先干掉一个再说,这一架,他是绝对不能输的!
那个英国的记者吉米,已经在飞快地清理镜头,显然是要拍照,这场面不拍他就是渎职,反正美国人曰本人他都不喜欢,历史积怨都很多。
门外,李一鸣走着走着突然一顿,大家立刻也停下脚步。
突然刚才那教室里传来掌声和笑声,李一鸣眉开眼笑,看看父亲:“快打起来了!”
李建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没说话。
“一鸣同志,慎重啊,虽然挑事对咱们有好处,但这个程度别过了!”陈长青轻声劝道。
“放心,最多一重伤两轻伤,要死哪那么容易空着手又没武器。”
李一鸣淡淡开口,“美国人打曰本人,别人都不会拦着,不过那两曰本人开始不太敢动手的,肯定是那个大卫先开打,然后等曰本人挨几下之后可能就得反击了。
不过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都不敢打美国人的脸,就算有伤也不会太难看,孙经理,等他们打不动了,你们再去问下他们要不要先暂停休息,让他们找时间约第二架!”
还有第二架?大家都听呆了。
李初展嘴唇发干,看着脸色红白变幻的孙洪雷在点头。
“当然有第二架,不多打几架仇恨度不够的,我们走!”李一鸣开步向前,他不走,别人没法动。
孙洪雷带着李一鸣他们从转角上楼,当然是最好的房间,父子俩安排在一起也不浪费。
陈长青就单独了,不过他也没急着进自己房间,而是跟着进了李一鸣的。
走到李建国边上,陈长青笑笑,突然开口说道:“这会开得有意思啊,这么多内容,对了一鸣,你刚才把那些翻译吓得够呛,我看他们脸都白了。”
李一鸣看看他:“我没吓他们,就是这意思,这些外国人进来,必定边上跟着一个二鬼子,不是现成的就得培养一个,反正这些人的节操都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