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骂的跟孙子一样,但是封炎心里却跟喝了蜜一样甜。他知道,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来了这么一丝机会。
“江尘那单子里,到底写的什么?为什么副门主一看到,就好像看到了长生不老丹一样?”封炎心里虽然好奇,却不敢多问。他知道,做好分内的事就够了,不该打听的事,永远别去打听。
王都,青羊谷某处据点。
“小子,想闹事,最好看清楚地方。青羊宫的地盘,可不是你们几个家伙随随便便能撒野的。”一名青羊谷的弟子口气很不爽地说道。
“废话别那么多,我再说一遍,我是来传话的。”薛同也是眉头微微皱起
“别搞笑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就你们几个,传话给费老?知道费老什么身份吗?青羊宫的掌教。是你们说见就见的吗?”
薛同也是一愣,他们知道费老那个怪老头是青羊宫的高层,却没想到,那老头竟然是掌教
温子琪这个时候,斯斯文文地行了个礼:“这位大哥,我们是真的来传话给费老的。你们要怎样才信?”
“你让我们怎么信?”那弟子看到温子琪是个斯文美女,口气稍微好了一些,“刚才他说,你们前段时间刚刚经过青羊谷,和费老有过交谈。这种话,蒙谁呢?陌生人,一入青羊谷,药仆二十年。这是规矩。我看你们几位,满打满算都没有过二十岁的吧?”
温子琪苦笑,敢情对方怎么说都不信,就是因为那条规矩啊。
这也难怪对方,他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超过二十岁的。要说做了二十年药仆,谁也不能信。
“这位大哥,我家少主不是一般人,他和费老有个约定。还有,你们费老有两个药童,叫做大蛋二蛋,这没错吧?”
“你们知道大蛋二蛋?”那弟子一愣,那大蛋二蛋,一向都在青羊谷深居简出,从来不出门,没进过青羊谷的人,还真未必知道。难道这群人,真的跟费老有什么关系?
温子琪见他犹豫,又微微笑道:“我还知道,你们费老这些年,一直在探访通心明王草,这也没错吧?”
“什么?”那弟子大吃一惊,“你连这都知道?”
“我们不单知道这个,还知道费老是想炼制明王净心丹。只可惜,这通心明王草,实在太难找了,费老至今还是一无所获。”
“这……这……这,你们不会……”
乔山一直都是急性子,再也忍耐不住了:“这这这什么啊?就你废话多。我们少主说了,如果费老还惦记着他要的东西,立刻马上滚到王都来。来晚了,他想后悔没没地方哭去。”
乔川拍了拍柜台,扯起大嗓门:“听到了没有?还需要重复吗?我家少主,跟你们家费老头是忘年交。是你们家老头上杆子求我们家少主,别以为是我们家少爷想巴结那费老头,这么说,你懂?”
这两兄弟,性格都很虎,说完之后,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薛同作为队长,只能苦笑,耸了耸肩,对那弟子道:“我这两个兄弟,性格粗鲁,不过他们话说的不中听,却都是实话。这事,十万火急。费老若是想要他那东西,必须立刻赶到王都,去龙牙卫要人。”
“记住了,耽误了大事,你们有十个脑袋,也赎不了罪。”郭进也是轻叹,摇摇头走了。
看到这几个古怪的少年人,那青羊谷弟子还是一头雾水,半天缓不过劲来
等他理清楚了头绪,脸色陡然大变:“不好,这几个人,把费老的事说的这么详细,只怕说的那些话都不假。什么龙牙卫难道说,他们的少主得罪了龙牙卫,等着费老去要人?”
“难道说,费老要找的东西,他们少主有?”
“不好,立刻启动千里传音术,速速请费老前来王都。”
龙牙卫的黑牢区。
律都统正在大发雷霆:“你们几个畜生,竟敢阳奉阴违。让你们把这小子投入黑牢区,你们竟然提供单匣子给他?怎么?你们以为本都统是让这小子来黑牢区度假的么?”
那几个龙牙卫一个个吓的面色如土,匍匐在地。
一旁的田大队长铁青着脸:“律都统,你别拐弯抹角了。他们是我的兵,是我田某人让他们这么于的。”
田大队长不愧拥有全军最护短之名,这个时候,却是站出来将责任一肩挑了,这让那几个龙牙卫十分感激。
“田绍,你什么意思?莫非,我这个都统,还指挥不动你手下的几个兵了?”律都统语气一寒。
“律副都统,我田某人还真不记得,我的顶头上司里有你这么一号人。我这一大队,都统姓邱,副都统姓陈。却不知道,律副都统凭什么来指挥我的兵
田绍的语气,不紧不慢,却是不卑不亢,并没有被律副都统的淫威给震慑住,而是有理有据地抗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