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你个大头鬼!”
叶皇伸脚就要踹,纳兰干戚则是连忙闪开了。
“你这老东西,老老实实,正儿八经点不行吗?以后你要回归纳兰家,难不成要让他们说是我带坏了你?”翻了翻白眼,叶皇埋怨了一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公子,这话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性格养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改的了?”苦笑一声,纳兰干戚摊了摊手。
“再说了,这样嘻嘻哈哈的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人活的没压力,前些年活的太累,好不容易又放松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也好。”
他这么一说,这边叶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对于这平时嘻嘻哈哈,总是折腾个没完没了的家伙,叶皇还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的。
自己颠沛流离二十五年才回答家族,他却也是十八年时间在外风吹雨打,从某个层面来说。
不论是叶皇自己,还是纳兰干戚还是刑天,都属于一类人。
在某个阶段,都是琪儿、孤儿,无依无靠,能够活动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叶皇平时忍不住总要吼这纳兰干戚几嗓子,其实心里却没有真的责怪他的意思。
他心里清楚,他们这一类人,嘻嘻怒骂之间不仅仅是面上那几块肌肉的颤动而已。
背后,是他们在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时间独自漂泊前行尝遍的世间酸甜苦辣咸。
曾经被遗弃的人,即便是笑着心里也是带着苦涩泪水的。
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叶皇此时此刻被纳兰干戚一句话弄得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同叶皇一样神情的还有东方幽若和刑天。
东方幽若心底对于这个被叶皇看作老大哥的男人也充满了敬仰之情,而最感同身受的则是刑天。
此刻,这一米九个子的汉子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眼眶发红,不过怕纳兰干戚看到,故意撇过了头去。
“你们怎么了,我只不过感慨一下,不至于让你们集体沉默吧?”
……
话音刚落,纳兰干戚脸上带着嬉笑的转了一下头,当看到那从正门走进来的人的时候,笑容却是凝固住了,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进来的是一个着着夏装正装的女人,三十几岁的女人,个子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匀称,气质优雅,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纳兰干戚看着女人冷了片刻之后,神情发生了些许的变化,眼神之中先是惊讶而后是惊喜,旋即又是懊悔,最终流露出来的却是无可奈何。
不到一秒的功夫,纳兰干戚的神情发生了好几次的变化,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脱过叶皇的眼睛。
他清楚,恐怕这老小子同这进来的女人有着不小的故事才是。
这一幕,同样捕捉到的还有东方幽若。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复杂情绪的变化,那对方不是他的仇人,那就是他曾经深深爱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