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把终于对你大赦了?”
走过去,叶皇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着问了一声。
“要是是我老爹让我做的事情,我才没这耐性呢,我是被我爷爷给制住了。”翻着白眼,楚清韵有些郁闷道。
“你爷爷?他不是在乡下吗?”听楚清韵这话,叶皇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楚轻狂的父亲,楚南阳曾经的开国将军之一,这些年退下来之后便一直在渝城乡下的疗养院里养老。
“前些日子上来了一次,听我没入党,就差点没拿鸡毛掸子打我了。”楚清韵委屈道。
“敢情这些日子你去燕京不会是去党校学习去了吧?”
“你以为呢!”白了叶皇一眼,楚清韵没好气道。
而听了她这话的叶皇也是有种想笑的冲动,还以为这丫头接受了什么特殊任务呢。
弄了半天这特殊任务就是去党校学习啊……
“老爷子良苦用心,你这做孙女的应当理解。”
“我当然理解,我不理解的话我会去那种地方呆着啊,一个个尔虞我诈的,要不是姑奶奶脑子灵光,早就被燕京那群混蛋给生吞活剥了。”一想到和自己一批的一群败类,这丫头片子就有些不淡定。
“听你这口气,貌似学习并不怎么顺利的样子?”
“哼!天天跟那些阴阳怪气的败类一起,能顺利才怪!”
“吃亏了?”
“没有,有我表姐在,谁敢欺负我,就是看不惯而已。姐夫,你不知道党校里有几个军二代见了表姐都挪不动步了,你可要小心些。”
“嗯!我对你表姐还是有信心的。”点了点头,叶皇并未多么担心。
自己要是连情敌的醋都吃,这七八个女人还不把自己吃死啊。
“切,自吹自擂吧。懒得理你。“说着,这丫头白了叶皇一眼,直接不去理会他了。
叶皇苦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爸跟你哥在军区?”
“没有,爷爷回来了,都在家呢。”楚清韵嘀咕道,要不是怕那革命立场极其坚定的爷爷让自己背党章,楚清韵也不会跑来这里躲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