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儿人家邪门儿事,我倒觉得不邪门儿了。”
“白巫医平时常与那些鬼神打交道,这该不会是搭上自己个儿了吧?”
“怕是遭报应了?”
“可也没见她做过什么缺德事呀?她不都做好事吗?”
“你见过做好事还找你收钱的吗?”
“可人家的确是办事了,也看好了毛病,收点钱也是应该的吧?她也得吃口饭不是?”
“那就不是做好事,那就是做生意。”
“就是,做死人生意的,哪个不邪门。”
“唉你们这些人说话嘴太恶毒了。”
“我觉得也是,要是白巫医,那么些奇奇怪怪的病能好起来吗?不都是她给看好的?”
……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杆秤,有好有坏,各说各有礼。狗子扫了看热闹的那些人一眼,心里觉得憋闷得慌,用爪子抓了两下林苏青的袍子,意思了他,便停在了远处不上前去凑那些乌烟瘴气的热闹。
房子还真是烧得一干二净,连块成型的木头也没留下,黄土墙都烧成了灰,林苏青在路边捡了一根小竹棍向那废墟之中去了两步,扫了扫残土,露出几片破碎的陶土来,连砖瓦都烧成了灰烬,而这几片陶土却还有型。它们都带着浓浓的香火气息,可见日复一日从未间断的吃过香火,应该是白神婆供奉的白仙的塑像吧。
“诶?你们看,那穿着好看衣裳的不是一分堂的秦老板吗?”
“还真是!他来做什么?”
“秦老板~”
有许多人招呼他,同他打招呼,就像白神婆的房子还没烧毁前,白神婆在家的时候,他们路过也会这样同她打招呼。
林苏青本来就不善于应承这些,可是被喊得多了,他不得不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