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事情闹成这样,险些让傅先生变成个残疾,甚至险些把他弄死,这行为,和当初那个叫夏晚予的,有什么两样呢?”乔西禾看着她,秀眉紧紧皱着,语气还算平静,并不是质问的口吻,“在瑞典的时候,我真以为你是很爱傅先生的,我以为你们是相爱,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根本不爱他,你只爱你自己。”
许清欢饶是借着酒意,也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我不想听什么细节,也不敢兴趣,可整件事看下来,我作为一个局外人,真觉得傅先生为你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不值。”
“是,我不值。”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训斥你,更没资格和身份训斥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别以后......傅先生被人抢走了的话,你再后悔!那时,可没人能愿意把他还给你。”
任谁捡了宝贝,都不会归还的。
乔西禾说完,就迈步离开了。
等她走后,许清欢在原地站了好久,才抬起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床上,傅宴时还在睡。
这里灯光被调的很暗,许清欢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不想打扰到他。
他的呼吸很平稳,赤着上身,能看到绷带出透着药和血迹的颜色。
她真的已经很注意不发出声音了,可靠近一些后,他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清欢。”
傅宴时的嗓子很哑,干得厉害。
许清欢身形一滞,“嗯,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扯唇,“我刚才梦见你来了,我现在是还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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