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其实啊,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来教你这酒怎么喝好喝。”余生抓起桌子上的酒坛。
南北不以为意,这酒难喝如此,难道还能变成琼浆玉液不成?
他正要开口,忽然见酒坛子迎面而来,“啪”炸裂在他脸上,呛人的酒水浇人一脸,溅射在他兄弟身上。
“混账。”南北一推余生,手一抹脸上酒水,推着桌子站起来,一掌举起就要打向余生。
余生一点儿不怵,正要使出在扬州成名许久的“绝技”,只见剑光一闪,一剑穿过南北衣服,带着他掠向高处。
锃的一声,剑插入墙内,把南北挂在墙壁上,离地足有余生半个身子高。
衣服结实,剑柄在南北肋下兀自颤抖不休,南北脸色被吓的煞白,他坐在桌子上的兄弟也呆若木鸡。
老媪和凤儿也很惊讶,她们还保持着吹气动作,只是被吹的人已经挂在墙上了。
这把剑的剑柄构造奇特,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余生回头,见剑伞放在桌子上,应是其中一把。
“这是我娶媳妇的聘礼。”余生思绪一下子跳跃到剑伞上,只因清姨用这把剑伞时帅气的很。
小白狐跑回来,身后跟着胡老头,帮小白狐提着兔子。
踏进客栈后,胡老头见到余生,很不满的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劝动小白狐呢。
小白狐尾巴扫了扫余生,回头吃惊的见到墙上挂着一人。
胡老头顺着它目光看去,心中一惊:难道这小子觉醒了,知道把人挂墙上了?
胡老头急忙改口,“早点回来也挺好的,最好不过家里床,呵呵,呵呵。”
余生看着干笑的胡老头,“我的客栈,你管我回来的是早是晚?”
“是,是,不该我管。”胡老头深怕被挂墙上,他深信这小子骨子里带着这股残忍。
这时,南北的手下方记起把老大弄下来,憨头憨脑的那人跑得最快,奈何不及剑快。
刚到跟前,又有一柄造型古朴的剑插在墙上,插在南北另一侧肋下,吓的那憨货不敢向前。
“我看谁敢抢客栈的钱。”清姨说,一字一句清晰响在众人耳旁。
南北的人一时不敢动弹,南北这才知道方才出手的是柜台后面的漂亮女子。
“幸好刚才没直接出手抢那珠子。”他暗自庆幸,却忘了他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南北这些人仗着武师身份,平时欺侮些寻常百姓,即便富裕人家也只雇一些武师,他们有胆子挑衅。
至于这些隔空取剑,有些道行的人是端的不敢惹。
而且平时也遇不着,因为有道只是仙途,得道的终点遥不可及,不知多少有道行的人死在仙路上。
就拿扬州城来说,在剑道上有道行的人不少,成仙的在城主建城百年后一个也无。
是以,有道行的人把所有精力全放在悟道成仙上了,又怎会去给富裕人家看家护院。
“料不到这客栈居然藏着这么厉害的人物。”南北挂在墙上惊讶。
胡老头倒是松一口气,敢情不是余生觉醒了,那就好,他不用怕被挂墙上风干做墙画了。
叶子高和白高兴下楼,见到墙上挂着的人后惊讶道:“这是?”
“讹钱的。”余生搬来一凳子,他站上面去用棍子捅南北肚子。
“你这不是东西,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本来不与你见识,现在居然敢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