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你侄女伤到了。”余生说。
在美味与爱情之间,母黄鼠狼选择了美味,让自诩为情圣的叶子高很受打击。
余生把手里的黑猫警长放下,让它们离远点后把黄鼠狼带到放置废旧东西的屋子里。
余生摆了一张桌子,先端上一坛子酒,“这棪木酒一坛一贯,钱够不?”
“有点贵,有便宜点的酒没。”黄鼠狼掂量一下掌心的钱说。
“那只有这小壶了,炮打灯,收你一文。”余生说。
“就这个。”黄鼠狼点头。
“你先喝着,我上去换件衣服。”余生方才在桥头没打伞,现在衣物有些潮。
“去吧,去吧。”黄鼠狼不耐烦的说,爪子已经伸向酒杯。
余生上楼回房间时,听到三楼上房孩子啼声不止,换回衣服后循声上了楼。
“梆梆”,余生敲门进去,见女子抱着襁褓在屋子里一边转悠一边哄着,但孩子还在啼哭。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余生说,“要不要做份蛋羹?”
“晌午刚吃过。”女子摇摇头,眉头微皱,“一切正常,就是不知为什么哭起来了。”
余生也没辙,但也不能放任孩子一直哭不是,扰了客人就不好了。
“怎么回事?”余生进来时没关门,清姨站在门口问。
“孩子哭不停。”余生说,“不会是生病了吧?”
女子一听,神色有些慌张起来。
“我们客栈有郎中,我去请她。”余生刚要转身,清姨道:“别急,让我看看。”
她走到女子跟前,小心把孩子接过来,说也奇怪,在清姨抱住婴儿后,这孩子立刻不哭了。
女子松一口气,道:“这怎么回事?”
“抱孩子姿势或许不对。”清姨说指点她,“你那样让孩子有点不舒服。”
她们逗着襁褓里的孩子,余生也凑了过去。
“看哪儿呢?”清姨拍他。
“我看看男孩还是女孩。”余生捂着头说。
“女娃。”女子小心把孩子抱过来,调整姿势后孩子果真不再哭。
女子道:“原来是我的错,真是谢谢你。”
她摇着孩子,问清姨:“你也有过孩子?”
“没有。”清姨又拍了拍余生,“不过这是我抱大的,小时也不跟他妈。”
女子神色一变,只是余生正窘迫之极,不曾看到。
“我下去招待客人”,余生撂下一句话后赶忙逃走了。
清姨道:“你既然知道失去孩子的滋味,为什么不想想她的爹娘?”
“你……”女子双眼渐渐泛出凶光。
清姨视而不见,在走出门时对身后风声一挥手,剑光立刻把身后人镇住了。
余生烧一份青菜端进黄鼠狼所在的屋子时,见狗子和乳猪砒霜也在。
“怪了,狗子居然不吠你。”余生说。
虽有三只大鹅多管闲事,狗子平时还是很护家的。
“你对它做什么了?”余生问。
一壶炮打灯不足二两,黄鼠狼只下去半壶,正是醺醺然的时候。
“我,我没说什么。”黄鼠狼说,“就,就说它长,长的挺好看,还说这酒你端,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