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很快也记不住了,“老鼠么,吃了喝了没事儿干,你们懂得。”
他继续道:“就它一亲戚告诉它,那大蛇是被一头凶鸟赶到竹林的,这类凶鸟名为余。”
“余?”余生道,“起什么名字不好,非起这名字,这不是占我便宜么。”
“余,得名于它的叫声,这类鸟一旦出现,方圆千里大旱三月不止。”白高兴皱眉说。
石大爷停下来,庄稼刚收,不至于挨饿,但后半年难道要颗粒无收了?
“我们去除掉它?”余生说。
“别开玩笑,它在山里呢,又为凶鸟,岂是你能除去的。”道士说。
“那怎么办?”余生还想种豆子呢。
“捱过去就好了,到时一下雨,它就会离开。”白高兴说。
余生望一眼竹海后面,在阳光下泛青的山影,那里不知藏着多少妖兽,终究是人类禁区。
富难这时走下楼,见余生在门口,他问道:“我这脸怎么回事,都肿了。”
余生对手指印视而不见,“昨晚被砖瓦砸的。”
富难后怕道:“万幸,只砸肿了脸,若砸脑袋就坏了。”
他坐下不甘心说:“年轻巫祝坚称不认识女巫祝,还矢口否认老妇人是他故意带来的。”
这下彻底把扬州巫院摘出去了,不然城主非整治巫院一番不可。
“只能让锦衣卫兄弟把他们带回去审了。”富难说。
年轻巫祝腿受伤,又在昨天损坏了法器,富难倒是不担忧他们逃走。
“你这房子怎么办?”余生说。
“重新盖呗,正好罚他们一笔。”
余生松一口气,只要不让他出钱就好。
富难找人向城里捎消息去了,柳柳与他擦肩而过,“草儿呢?”
“在后院,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柳柳不便细说,“遇到一点小麻烦。”
她进去后不久,“哞,哞~”后院的大水牛又在引吭高歌了。
余生起身转到后院,解下缰绳,顺便叫上狗子出去散散步,这下大水牛有些不情愿了,嫌弃的看着狗子。
“牛眼看狗低。”余生拍它屁股一下,结果被水牛拖着走。
路经菜园时,余生见草儿夹在怪哉和柳柳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似乎姐妹之间闹别扭了。
草儿见到余生,“小鱼儿别走,你去哪儿?”
余生不搭理她。
草儿追上来,“叫你呢。”
“小鱼儿岂是你能叫的?”
“清姨让我叫她清姐,按辈分而来说……”
“有本事按身高来说。”余生打断她。
“你也不高,得意什么。”草儿说。
“比你高就好。”
草儿踹他一脚,被余生躲过了,“你不陪着她们,出来追我做什么。”
草儿叹口气:“我太受欢迎,她们闹别扭了。”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草儿叹气说,“谁让你长得黑没朋友呢。”
“小心我放狗咬你。”余生停下,“谁说我没朋友,八斗,高兴,椰子糕……”
“那你是怎么让他们不吃醋的?”草儿虚心请教。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