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没有和我说,只匆忙跟我通了个电话。”
“你不清楚?”巴昂皱了皱眉头回应道:“货船是免检的,越n军方都在背后拿分成,谁没事儿会动它?”
陆涛沉默。
“沈天泽出事儿,是因为去接他大哥了吧?”巴昂一针见血的问道。
“我不清楚。”陆涛再次摇头。
“事先我就已经跟沈天泽说好了,伍甘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巴昂果断回应道:“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您等一下,将军!”
“怎么?”
“小泽让我给你带句话。”陆涛厚颜无耻的回了一句:“如果他在越n被判个十年八年的,那响儿的买卖,谁跟您一块做啊?!这水上要走不了货,也影响您的军费收入不是?”
巴昂听到这话,足足懵b了十几秒:“你威胁我?”
“……小泽的原话是,不能一有好处,他就是您的朋友,一有难处,您马上就闪人啊?!”陆涛话里藏刀的应道:“我们对您是一百个尊重,但也希望您拿我们当回事儿。响儿的买卖,你北部军区愿意做,可南部军区,掸邦,私人武装等所有地方势力,也愿意做啊!要不然,我给掸邦第四特区的林先生打个电话,问他对这个生意感不感兴趣?”
巴昂沉默。
“小泽还说,人接回缅d不会放在您那儿,但这次事儿您愿不愿意帮忙,那由您自己决定。”陆涛低头扫了一眼手表说道:“时间挺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话音落,陆涛直接挂断电话,紧跟着又拨通了吴相浩的手机。
“……这个点找我,准没好事儿。”吴相浩声音疲惫的问道:“说吧,怎么了?”
“小泽在越n送货的时候被抓了,情况……!”
“别他妈扯淡了!他没事儿送什么货啊,你骗谁呢?”吴相浩没好气的回应道:“你就说吧,到底怎么了?!”
“需要你找找关系。”
“……我要不找呢?”吴相浩斜眼问道。
“小泽说了,那他就在越n政府那儿把你供出来,说货源是你找的……你是最大的军h贩子。”陆涛笑着应道。
“你让他赶紧给我死越n吧!”吴相浩声音极度无奈的骂道:“上月我刚用了他点钱,他马上就给我找事儿。是不是他不用我这个关系,就感觉自己特别亏啊?”
“小泽说,他欠你的人情已经成卡车拉了,也不差这一次了。”陆涛轻声回了一句。
“……!”吴相浩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我知道了。”
……
岘g警局,审讯室内。
周灿辉掐着沈天泽的脖子喝问道:“说不说?!”
沈天泽咬着牙,没有吭声。
“拔,给他指甲拔下来,手指头拿锤子砸碎了!”周灿辉跳脚喊了一句。
“滋滋!”
话音落,壮汉拿着钳子就往外拽着沈天泽的指甲,当场鲜血泚泚的往外冒。
“啊!”
沈天泽疼的浑身抽搐,双腿勾着铁椅腿儿,就是忍着,就是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