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个鞑子无中生事,这次恩科怎会被禁?我们不找你找谁?”
兰子义见人群扑来下意识的往怀里去摸刀,不过什么都没摸到,他想起今天自己出门时并
未带兵器,而且就算他带了这里也不能动手啊。于是兰子义怒吼一声喝住众人,然后他骂
“好,算我多管闲事捅了你们的篓子,可你们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想,每届科革一甲二甲
赐同进士出身加起来不会超过三百人,你们这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的儿考上了?你们是吧大
正立国以来的进士全给考完了!”
兰子义也是被气冲昏了头脑,他的话并没有呵斥住狂暴的人群,反倒是刺激了他们,这
些暴民异口同声的回答,“对,我几子就是考上了!全是被你害的没了功名!“
子义见暴民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讲理,不得已时他只得拿出最后一张王牌,兰子义
高声喝道:
我乃朝廷钦此关内候兰子义,灭统军副帅,北镇代公之子,尔等再敢无礼试试!看我会不会砍你们脑袋?!“
人群捉住兰子义后已经动了许久已经累了,在被兰子义挣脱之后他们又多少恢复了些理智
现在听到兰子义说要杀头还真就的被吓住了,兰子义抓住机会继续说道:
“尔等聚众滋事,凌辱公侯,已经犯下活天大罪!继续抓了我是要做什么?是想让我记住
你们每个人的脸好把你们挨个拿下?你们以为我兰子义在京城只有一人?我家懂仆早就得
了风声去请台城卫,现在卫军正在赶来的路上,等他们未了你们全都得进洗冤!“
人群听到台城卫的名号顿时被吓住了,他们七嘴八舌的小声低估。兰子义知道乱民已经被
他说动,只差最后会心一击,只见兰子义留了片刻宁静后突然厉声国斥道:
“还不快跑!“
兰子义这一声吼得好似狼嚎,靠得近的暴民都被兰子义吼得打了激灵,众人面露惧色皆有
转身逃跑之意。兰子义见状心里刚刚松开气,可就在他以为自己喝断了当阳桥的时候忽有
一中年女声尖叫而起,只听那人说道:
我们不能走!我们聚在这里人多,由谁来了都不怕,要是我们正被这个臭小子几句话吓
跑那才是要命!你们想想,台城卫抓你们一个一个人容易,还是抓我们一群人容易?“
兰子义听到这妇人话顿时心中叫苦,果然,已经迈开步子的人群听到了妇人的尖叫又都停
住了脚步,虽然人群并未散去,但现在兰子义面临的情况还是要比刚才好太多,至少经过
这么一番折腾后暴民们总算没有丁刚才的狂热劲,大家围着兰子义没人再敢上前动手,
可对峙并未持续太久,或者说对峙就没有开始,因为那个放话的妇人分开人群走到了兰子
义面前,这妇人约莫四十上下,满脸横肉绷得似弦。她来到兰子义面前怒目而视,还没等兰子义反应过来便抡圆了膀子狠狠抽了兰子义一耳光,因为她身高太矮,这一下只抽到了
兰子义下巴上,可正因为抽到了下巴上,兰子义当即眼冒金星跌倒在了地上,只听那妇人
指着兰子义骂道:“
“骚鞦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就一个儿子,你不让他考功名就是要他的命!我儿活
不了我也没什么可怕死的!不就是抽你吗?看我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