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回头望去,只见那贼寇神射手站在房顶,一手持弓,一手拿箭,眼神凌厉看着兰子义,
在那贼寇神射手旁边还稀稀落落站着几名贼寇,他们人数并不多,按理来说兰子义离开码头后就已经八路让开,贼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阻拦,可以放心登城,但并没有大股贼寇从街道涌出,看来刚才兰子义在码头仍的火把给贼寇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那贼寇射手站在房顶上对这兰子义他们大吼道:
“正妖还不快来受死!”
然后指着桃逐虎说道:
“北边来的鞑子!前几日任你在阵中嚣张那是因为你没有碰到爷爷我!
你若有种便来受死!“
桃逐虎看着房顶上那个跳脚骂街的贼寇,乐得冷声直发笑,对这兰子义说道:
“这贼人是街上说书的出身吗?怎么这么会说笑?”
兰子义则在周围军士的掩护下对桃逐虎说道:
“大哥不可轻敌,这贼可是个神射手,刚才差点取我性命。”
接着兰子义就把之前冲锋时被这射手突施冷箭,当众杀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兰子义是很相信桃逐虎那一身本事的,兰子义告诉桃逐虎这些事情只是希望桃逐虎待会过去与这贼人决斗时小心点。
但桃逐虎听兰子义说完后可没有什么小心谨慎的心情,相反他勃然大怒,对着兰子义周围的那些辑虎营军士骂道:
“你们这群废物,不仅被妖贼夺气,还差点让卫侯没命,平日里靶场上练得套路都练到狗肚子里了?“
军士们被桃逐虎骂的狗血淋头,都低着头不敢吭声,谁这时候要是不长眼,把桃逐虎给惹毛了可就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了。
桃逐虎开口一通臭骂,一边骂一边勒马掉头,准备去冲那叫阵的贼寇,
但见桃逐虎解下箭囊扔给一旁军士,只在腰间挂了一张弓便对这房顶上的贼寇骂道:
“妖贼,你要猖狂就趁现在,待会见识过老子的手段后你可就没命说话了!“
说罢桃逐虎就催马上前,不管兰子义在后面叫他小心。
街上的辑虎营将士们已经撤走,而贼寇还没有跟上来,现在的街道空无一人,正好让桃逐虎施展拳脚。
见到桃逐虎冲来,跟在那射手一旁的贼寇立马高声叫好为自己人鼓劲,
那贼寇射手见到桃逐虎扔掉箭囊嘴角微扬挂上一摸冷笑,不过他手上却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松懈,
只见贼寇射手浑身肌肉紧绷,搭箭拉弦,虽然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但他却没有因此分神,就连外人都能看出射手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到了箭矢的铁簇上面。
贼寇拉满的箭头跟着街上的桃逐虎一起移动,突然贼寇放手拨弦,长箭离弓直扑桃逐虎,
桃逐虎伏在马上,貌似所有精力都用在加速上,他偶尔抬头看看房顶,哪怕贼寇箭矢已发也没有让桃逐虎有半点担心。
箭矢像一条水蛇一样在空中游走,澄亮的铁簇在空中闪耀,像是毒蛇性子想要舔邸桃逐虎的鲜血。
那箭一定长了眼睛,桃逐虎马匹的速度是不断加快的,但空中的箭矢还是锁定着桃逐虎的喉咙,不差分毫。
就在箭矢即将击中桃逐虎的时候,桃逐虎的马匹好像颠了一下,这种颠就是很正常的马匹跑动颠簸,没有一点稀奇,看不出有任何人为做作的样子,但就是这么一颠,那个本来要命中的箭矢就从桃逐虎脖子旁边掠过,就像是穿过了桃逐虎一样,而这种穿过是那种穿墙术一样的穿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看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个射手助威的贼寇都在小声嘀咕箭怎么就没有射中正妖,而兰子义他们则为桃逐虎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放箭的贼寇射手心中大振,必中的一箭居然每中,这不是射偏,这也不是被躲掉,这就是没有射中,活见鬼了。
贼寇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再怠慢,赶紧从箭囊抽出弓箭在此搭弦,
弓弦月满,铁簇怒张,从现在的角度可以击中马上桃逐虎的眼睛,而贼寇也就这么放箭了,
但松手的那一刻贼寇便心叫糟糕,这一箭又丢了,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知道这箭丢了。
于是贼寇手如闪电立马又抽一箭,连珠再补一箭。
贼寇的感觉是不错的,前面那一箭在此莫名其妙的穿过桃逐虎,射手几乎觉得马上的这个北军鞑子会大觉教的法术,
不过后一箭却飞得够正,奔着桃逐虎的面们就来了,
贼寇射手心中窃喜,终于可以将那正妖射杀了,他到底也是爹生妈养的肉体凡胎,三箭放出怎能不死?
可贼寇没有想到的是箭矢这次虽然打正,却在桃逐虎面前停住,
箭簇来到桃逐虎面前时桃逐虎已经催马来到贼寇射手屋下,这时的桃逐虎收起了刚才松散的样子,猛然伸出右手抓住箭矢钉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