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保健之法(2 / 2)

“尔敢!”

那道真仙虚影大吼,同时探出一只大手,带着铺天盖地的神威,阻挡申马的剑气。

这一刻,仙道法则在轰鸣,混沌雾霭澎湃如潮,更有罡风肆孽八方,景象骇人至极。

“嘭!”

度天一剑与真仙之手撞在一起,形成恐怖的毁灭之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像是上万条大瀑布自域外垂落,气势骇人。

“咔嚓!”

广寒宫摇摇欲坠,包括脚下的这颗小行星也在颤动,虚空中更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大裂缝,延伸至外界。

若不是侍女们都躲在申马身后,怕是得当场殒命。当然了,主要是申马念及她们一个半月来的贴身照顾。

“发生什么了?”

“广寒宫位置!”

“妈的,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一出!”

教坊阁内,无数客人被惊动,群情汹涌,很多人正在办正事,被这么一弄,纵是豪情万丈,也难免力不从心。

幸好,广寒宫所在行星烙印有真仙级别的道纹,才没让那种恐怖的毁灭力倾泻而出,不然的话,整个教坊阁怕是要分崩离析,成为一片废土。

但是,再来几下,也离崩溃不远了。

“踏踏!”

申马气血翻涌,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汪汪!发生什么了?”小狗崽从另一间内殿跑了出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精味,显然刚从梦中醒来。

“咦,这个家伙怎么有点像我当初的人宠,敖特蛮?”

“正主在上面呢。”申马提醒道。

“他…他怎么来了?快跑!真仙不可挡!”小狗崽瞪大了惺忪的睡眼,吓得嗷唠了一声,准备开溜。

“一道神念罢了,便是他的真身来了,想杀我等也得看他牙口硬不硬。”申马战意澎湃,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的虚影。

“黑狗?是你!死!”

敖家真仙瞥了小狗崽一眼,眸光转瞬变得杀气腾腾,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可想而知,小狗崽当初给他留下了多么大的阴影。

下一刻,他双手齐动,如同拍蚊子一般,轰然扫落,无数符文蒸腾而起,封锁四面八方,骇人至极。

“老申,弄他!”小狗崽见势不妙,赶忙躲在申马身后。

“龟孙休得放肆!”

申马大喝,拳印横空,六口古洞似从跨越万古,从轮回旧地冲来,要送人去往生。

六道轮回拳!

“嗡!”

虚空都被轮回古洞淹没,隐约可见真龙咆哮,神凰吐炎,鲲鹏展翅,那种景象十分可怕,几乎无物不吞,无物不破,无物不轮回。

两种力量在虚空中相互碾压,恐怖的道波溢散开去,彻底崩碎了广寒宫,而后朝远空荡漾开去。

这一次不是单纯的碰撞,而是拉锯战。申马已经看出来了,那道神念力量有限,只要拖延点时间,敖特蛮必败无疑。

“啊!”

在这个过程中,敖腾也被波及,体表上尽是深可见骨的裂痕,鲜血汩汩而涌,凄惨无比。

“小辈,你欺人太甚!”

敖特蛮怒喝,舌绽惊雷,整个小世界顿时乌云密布,狂暴的雷瀑倾泻而出,简直要毁天灭地。

“神磨!”

“唰”的一声响起,一个五色磨盘从申马眉心激射而出,随后渐渐膨胀起来,将万千雷霆化为养料消化瓦解。

“可恨!吾真身一到,尔等必死无疑!特别是你,黑狗!”

敖特蛮气的咬牙切齿,他此时只是一道神念,实力有限,继续打下去绝对落不着好。

“咻!”

他退而求其次,张口吐出无尽仙纹,化为流瀑,席卷向申马,并带着他儿子急速往后窜。

“敖特蛮老贼休走!”申马大喝,声音震天响,整个小世界的修士几乎都听到了。

敖特蛮气的脸色发青,堂堂一代真仙,竟被龙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辱骂,这能忍?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回头血拼的时候,一道凛冽的剑光再次向他斩来。

度天一剑!

一剑出,万般道则崩,宛若天意之剑,横斩天地间。

“噗!”

血光溅起,敖腾的头颅飞起,元神上满是裂痕,摇摇欲坠。

“孽龙!”

敖特蛮眸光无比阴冷,他这般护着他儿子,结果还被申马打成这样。

堂堂一代真仙,今日却被一只人道蝼蚁这般欺辱,此刻他只想屠龙!

“哧!”

然而,迎接他的又是一记心剑。

“咔嚓!”

敖腾的头颅在虚空中炸开,形神俱灭。敖特蛮的神念化身也暗淡了下去,不复之前威势。

“啊!孽龙敢尔!敢尔!”

敖特蛮嘴唇咬的发白,原本还算威严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像野兽一般死死盯着申马。

“再来一剑!”

没有任何犹豫,申马再次祭出度天一剑,横劈而下。

“杀我敖家之人,天上地下都没有你们的活路!”敖特蛮放出最后的狠话,轰然瓦解,化为道道光雨,飘散在空中。

“小心,那是敖家的追踪秘咒,沾之极难祛除。”小狗崽一爪子扫飞那些光雨,沉声说道。

“仙王家族的把戏还真多。”申马轻语。

“赶紧离开这里,那家伙对我们绝对会不死不休。真仙一念可跨越亿万里,此时他绝对在来的路上,兴许下一刻就会抵达。”小狗崽急促道。

“走。”申马非常果断,带着小狗崽冲天而起。不过半途中他还是回头朝底下那些还活着的侍女告诫道:

“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你们绝对活不过今天。”

刁闭月和恒娥以及众侍女一个个脸色发白,全身直打颤,真仙的怒火谁能承受?

小狗崽眯了眯眼,贱兮兮的问道:“怎么?处了一个半月,处出感情了。恒娥姑娘对你不错嘛。”

申马目视前方,带着三分桀骜,三分痞气,嘴角一扬,似在回忆,呢喃道:

“…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