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旺发差一点就惊坐到地上:“大公子,求求你帮我救救我父亲,他不能出事啊。”
可不是不能出事?现在出事,老二就得守三年孝,三年后到底是啥情况,现在不得而知,也可能黄花菜都凉了。
“去看看吧,不过话说回来,鲍大老爷最好是请别的大夫治,我实在没功夫,最多明日多停一日,后日是一准要动身的。”
“这些暂时不提,还请大公子先帮我看看我父亲。”
鲍旺发心里想的是,银子到现在都没有到孙思成的荷包,儿子病成那样,一般人根本治不好,父亲要真是中风,全大周人都知道,这方面大公子比太医都不差。
等下一定把银子给上。
能用银子摆平的都不算什么,鲍家不缺钱,但儿子不能疯,父亲也不能死。
不多时,孙思成看着躺在炕上的鲍老太爷,人也不闹了,鼻也歪了,嘴也歪了,不时还有哈喇子从嘴角流出来,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鲍旺发彻底慌了。
“大公子,我父亲他”
“鲍大老爷,你父亲很明显就是卒中,还是相当厉害的卒中,现在不少富贵人家的老太太老太爷都容易得这种病,吃的好也不爱动。”
他还是上前拉了老东西的手仔细诊了诊,果然是严重的卒中。
他不介意治疗他,人死了都没意思呀,死不死活不活才是最惩罚人的方式。
鲍旺发一看也知道父亲病的多重:”大公子,万望您出手,我也不指望他能恢复到从前,有命在我就满意了。”
“我只能说试试看了,平安,把银针拿出来,你帮师傅诊诊看,如意,你把带人去医堂拿药,我的针一取,这药就得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