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我对你说的话，你似乎忘了。”

“喔？”林以薰挑了挑眉，“不知冷先生指的是那一句话？我记得冷先生让我离程小姐远一点，我似乎做到了吧？你看，知道程小姐在里面，我马上就出来了，尽量让自己消失，不去碍她的眼。”

“我不是指的这个。”

“那冷先生指的是哪个？您不妨把话说明白了，我好让您老满意。”

“我跟你说过，离欧阳皓远一点。”

“唔……原来冷先生指的是这个。”林以薰恍然一笑，眼神却是冷的，“不好意思，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欧阳先生现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和我妈的开销，现在可全指望着他呢，不在他手下工作，我怕是只有流落街头了。”

“你很缺钱？”

男人嘲讽地勾了勾唇，手指猝不及防伸向林以薰后颈，拽住标签用力一扯，往标签上面的香奈儿logo一指，冷眼睨向林以薰，重复道，“没钱？”

“这衣服不是我的。”

男人眯了眯眸，脸色愈加难看起来，“欧阳皓为你买的？林以薰，你和欧阳皓也上了床？那么这次，你又卖了多少钱？”

“我和他清清白白，你少血口喷人！”

“清白，那么这衣服怎么解释？难不成欧阳皓突发善心，施舍给你的？你当我傻子？”男人大掌突然抚上她的脸颊，在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她所有的美好都展露无遗，可男人却无心欣赏，只见他薄唇轻启，字字锥心，“林以薰，欧阳皓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是什么原因让你宁愿卖给他也不愿意跟我？”

林以薰只觉得无比的可笑，显然这男人已经认定了她和欧阳皓有一腿，那么好啊，如他所愿，她突然笑了，媚眼如丝。

“想知道答案？”她凑近他耳畔，低低道，“在床上，他比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