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儿的性格热情似火,想要什么又懂得为自己争取,比如席湛,比如越椿的怀抱。
可润儿不行,他习惯沉默。
从来都不懂得争取。
他甚至羡慕席湛会抱允儿。
也会羡慕越椿会抱允儿。
我心底清楚他想要席湛这个父亲以及越椿这个哥哥抱他,他也想像允儿那般撒娇。
可性格所致,他习惯退让。
“润儿的性格和你太像,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才容易受委屈,我有时候蛮心疼他的,所以会主动将他塞在你和越椿的怀里,虽然他不会说什么,可是我觉得他心底是开心的。”
“清樱的性格需要调教。”席湛道。
我问他,“如何调教?”
席湛笑而不语,高深莫测的样子令人心底着急,我又一次的追问他,他见我真的急了才说:“等他年龄稍长些方才懂道理的。”
我没懂席湛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要教他如何为自己争取。”
我切着牛排,席湛貌似心情愉悦一直喝着酒,待我快吃完的时候他才动他的牛排。
吃完饭我挽着他的胳膊去结账,前台的服务员说:“先生,这单我们经理说免了。”
席湛并没有拒绝。
他疏离道:“替我谢谢你们经理。”
我和他走出西餐厅才说:“刚刚那个女人请你的,她还真是心大,竟然请我们吃饭。”
她请席湛吃饭正常。
可她竟然还请我吃饭。
“一顿饭而已,不必深究。”
在席湛的心里这微不足道。
“你还真是绝情啊。”
席湛偏眸望着我,眸心幽沉。
“干嘛这样盯着我?”我问。
“待你温柔便可。”
席湛的意思是他待别人绝情都无所谓,待我一人温柔便行了,他还真是随处撩人。
“席湛,你这样是犯规的。”
这样撩人是犯规的。
席湛抿唇,笑了笑。
我握住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在街道里游玩,一般都是我随意逛,他沉默的跟在我身侧,我有时候询问他一些意见,问他这件衣服好不好看,那条裙子漂不漂亮,他都会给我诚恳的答案,当然都是夸我穿上漂亮。
席湛陪我逛街是最难得的事,可做起来一点儿都不别扭,甚至让我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好像这样的生活方才是我最想要的。
我忽而希冀他退出权势中心。
并不是他想不想退。
而是我打心底希望他退。
我希望他这辈子都这般陪着我。
“二哥,这个项链好看吗?”
他回应道:“嗯,想要就买下。”
“我想要,可我不想买。”
我的肚子忽而开始有些疼痛。
席湛询问,“为何?”
“家里太多了,买了也不会戴的。”
肚子开始剧痛,疼的我迅的蹲下身体压抑着那股疼痛,可太疼,突如其来的疼让我感到快要死掉,我紧紧抓住席湛的裤腿。
“允儿,你哪里不舒服?”
席湛迅的蹲下身体询问我。
他的表情镇定,实际上很担忧我。
“二哥,我肚子疼……”
我身体歪倒在他身上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我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侧身望着坐在我身边闭目养神的男人,现在这个点很晚了。
我动了动身体,席湛的警惕性很高,他听见动静迅的睁开眼问:“感觉怎么样?”
外面的天都黑了。
我问他,“几点了?”
“凌晨三点。”他答。
“医生有说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