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就连牛新也是都是抽了一下眼角。
我的二爷啊,这是沈定山啊,大铁将军啊,又是精人一个,他手中握了多少的人命,怕,他能怕个毛,他连死都是不怕,你现在的竟然说他怕,就连他这个外人,都是知道,不能在一个开将面前,说人家怕,就如不能说是一个读书人字写的丑一样。
“看吧,”宇文喻撇了一下脑袋,“我就说他怕了,手都是抖着呢。”
小十……
二哥,你这么缺心眼的,你娘知道吗?
牛新……
这哥们可真的就是不怕死。
沈定山抓起了那个杯子,现在不仅是手抖了,就连脸上的肉与胡子都是抖了起来。
就在他真要砸杯子之时,烙宇悉提起了茶壶,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是我舅公亲手炒的茶,每年都是只有一点,我这次给外祖都是带进来了,外祖可以喝喝看,看喜欢不喜欢?”
沈定山本来都是要丢出去的杯子,停了下来,就连手也都是换了一个方法,而脸上的胡子,也不炸了。
那自是要尝一下的。
他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是快,尤其是这一盏茶之后,那种来自于胸口的燥意,就这么被冲刷的一点也不剩,只是余下了那些平缓,也可以令他高兴的事情。
比如,烙宇悉带着小十,本来就是为了这些地瓜而来,当然也是顺道的帮着家里带了好几车的东西,就是可惜卫国公府那些不顶事的,着实的也时让沈定山心情不快,不过他也都是习惯了,生个儿子有个屁用,还不如两女儿疼老子的,生亲孙子有毛用,还不如外孙儿,知道他爱酒,给他送了,知道他也爱茶,也是给他送了,知道他缺银子,也是一堆一堆的送着。
现在就连粮食也都是送来了,所以对于现在的沈定山而言,可以说是,他是喜大于怒的,所以才是放过了那个少一根筋的宇文喻。
烙宇悉再是给沈定山满了一杯,外祖,咱们先是商量一下,那些地瓜要如何的种植吧?
不急,沈定山虽然心里热,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种地瓜,不对,他的意思,是现在就收地瓜,可再是急,都是不急于此时。
两个孙儿,这一次可是周车劳顿而来的,也是需要好生的休息几日才行。
所以真是不急,再是急也都要让孩子睡上一觉。
而且他们还要整出一片地出来,这也都是要需要时间的,好就是好在,他这军中什么没有,就人多,还都是年轻力壮的,种个地也是难为不了他们。
沈定山再是喝了一盏茶,让人安排了两个外孙去休息,而他自己则是走到那几口箱子那里,也是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开始整理起了箱子里面的东西。
好久都是没有见那些孩子们了,还好,都是有良心,还知道,他们这个吃苦受罪的外祖呢。
而在外面,宇文喻直接就走进了小十的帐篷之内
“小十,二哥的东西呢?”
他向小十伸出了手,现在的也是没有外人在,快些将他的东西,给他啊。
“什么东西?”小十打了一下哈欠,都是要准备要睡了,他困的不成,哪怕这里条件再是不好,再冷,他也都是可以睡着,而他现在也是十分想睡,都没有见他的连眼皮都是要睁不开了吗?
宇文喻的声音都是拔高了一个度,“还能有什么,是母亲带给我的啊。”比如母亲亲手做的衣服,靴子,还有一些好吃的,以及银子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