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拿起桌上两种纸做起了对比,果真的,货比货得丢。
大凉有很多东西,差于了大周很多,比如制线,成衣,打铁,还有武器,不过这些她都不会,唯有这制纸之艺,她到是学了一些。
大周的制纸术,经过几十年间,越变的好了很多,也是可以随意的控制纸张的厚薄轻软。
现在这一种纸,其实只是其中一种,最为普通的。
这是她给她那个还未出生的阿弟,留下来的一份的家业。
香料这些东西,或是无她,便是没有了魂,不知道最后又能留下多少,她现在还没未想到要如何的解决此事。
但是这制纸术,她却是可以教给他们。
大凉的制纸术,不如大周那般,属于官家,大凉各地的造纸小作坊也是不计其数,而大凉的纸十分好卖,哪怕再是参参不齐的纸张,只要拿出去卖,定然也是不会差了银子。
谁让他们的纸制作十分麻烦,且是产量极低,哪怕如此多的制纸术,可是制出来的纸张,远也满足不了学子所需之用。
其实若是沈清辞早知道,大凉的纸可以赚到银子,那么她当初为何还要卖香料,银子是赚到,却又是惹出了不少麻烦,还不如卖纸方便。
就是她说的如此认真了,可是秦夫子摆明也是不信于她了,就是沈清辞的真的不知道,她不过度是说了实话,为何就是不信呢
难不成现在实话真的难说,也是如此的让人难信吗?
而秦夫子确实就是不信的,这也实在就是太让人难以相信,这纸若是随便可以做的话,那么大凉的纸便不可能如此的贵,甚至有时也是到了一纸难求的地步,所以沈清辞说这是自己做出来的,秦夫子确实是也是不信。
“秋凡你说。”
夫子不相信沈清辞,却是相信秋凡的,他相信秋凡不会骗人的。
“是她做的。”
秋凡抬了抬眼睛,“我只是负责砍树,捡树枝,做些粗活,余下是她做的。”
而说到了此,秋凡的眼睛不由的也是抽了一下,若非是亲眼所见,他其实也是同秦夫子一样,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纸张竟然是沈清辞一个女人做出来的。
“真的是你做出来的?”
秦夫子再是问了一次。
“是啊。”
沈清辞拿过一张纸撕了起来,这东西撕起来也是与大周一般。
“别撕!”
秦夫子连忙从沈清辞手中,抓回了那些纸。
这些可是纸啊,有多么贵的,她知道吗?怎么能说撕就撕,她可是知道,这些纸若是拿去外面卖,要卖多少银子,她到是好,竟然敢撕,这不是撕的纸,也不是撕的银子,她撕的是读书人的心肝啊。
“明日我们便是造纸卖吧。”
沈清辞对着秦夫子说道。
“我们?”
秦夫子指了一下沈清辞,再是指了下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来?”
他有些不确定,这是林家的东西,要教给他,好吗?
“是我们。”
沈清辞的脑袋很清楚,她也没有说错话。
“你林家的东西,要教给我?”
秦夫子向来明白自己的身份,他虽然是沈清辞的继爹,可是他却从来没要过林家的任何东西,哪怕是现在,他也只是用着自己的束修养妻儿。
他的生活十分的简朴,也只是仅此而已。
“谁说这是林家的?”
沈清辞何时说过,她用了林家的东西,不管是香料,还是制纸术,都是与林家无关,那是她的,是她的,再是一次,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