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的母乳并不多,也只够小三儿一人吃,哪怕是四人中唯一的小女孩儿,被她外祖当成命根子疼的小四儿,也都是吃不得她娘亲的一滴母乳,因为都是被眼前这个小家伙给吃的一滴不剩了。
当然这小家伙也是一个干净的孩子,也是亏的她娘的嗅觉十分好,所以只要他一不对劲,便是知道他怎么了,是拉了还是尿了?
这不,她刚才是回去看了另外的三个小家伙,这一进来,便知他醒了,而且还拉了。
大香帮着小家伙洗了干干净净的,再是将他抱到柔软的棉被之上,这下干净了,也是见到娘了,安静了是不是?
“叽叽……”
小狐狸再跳到沈清辞的腿上,也是同沈清辞一起看着塌上挥舞着自己小拳头的孩子。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伸到他的面前,而后小家伙立即用自己的小手抓住娘亲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小嘴里面咬着。
孩子的小牙床十分柔软,沈清辞能感觉到软软的牙床磨着她的手指,痒痒的,而小家伙越是咬的高兴了,他平日就是喜欢咬着娘或者爹爹的手指,有时咬着咬着便是睡着了。
果真的,不出一刻的时间,他就已是乖乖的自己睡了,小脸蛋虽然还不如另外的几个孩子红润,却已然可以见到几分血色。
更是没有像以前那样病歪歪,三天两头又是咳嗽又是病的。
以前只要他一咳嗽,整个府里都会忙的兵慌马乱,鸡飞狗跳的,也真的便是如此,一点也不夸张,只要他一不舒服,沈定山先是炸毛,那眼睛红的就如同要吃了人一般。
他将小外孙女,当成眼珠子在疼,可是每一个外孙,他都是爱啊,都是疼啊,小三儿这样,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尤其是孩子只要一咳嗽,小脸蛋便白了,他这个当外祖的就想要将墨飞给掐死。
还说是神医,神医个屁,连一个孩子都是治不好,还有脸说自己是什么神医,庸医还差不多。
而墨飞也是被沈定山实在瞪的委屈不已,这几个月时不时的都是睡不好,人也是瘦了一大圈,总算的,这养了一个月,将小公子养出了一些血色,虽然说肉没有养出来多少,却已然是健康了些许。
还好,这是养大了,还好,现在也是不常病了,还好,最是危险的时候也是过了,只要过了这一个月,日后便会好养很多,看看如今便是知道了。
沈清辞再是握了握儿子的小肉手,这孩子怎么养都不胖,也像只瘦猴子,只有小手长的十分可爱,肉呼呼的。
她亲了亲孩子的小脸蛋,便见这孩子眉清目秀的,十分漂亮,也是隐约的可以看到其五官,似乎过分细致了一些,到不知道像了谁?
爹爹说,老大与老二像烙衡虑,他们两人到是长的一模一样,有时便连习惯也都是相同,小丫头长的像是她,至于这个最爱得病的小三儿,却是长的极像已故去的先朔王妃。
沈清辞没有见过那位老朔王妃,可能连烙衡虑都是不太记得自己母妃的模样,毕竟当年先朔王爷与先朔王妃去世之时,他还小。
可是沈定山却是见过,说来他们还有些同僚之情,当时沈定山便是在先朔王爷军中的,自然也是见过几面那位已故的先朔王妃。
小三儿现在尚小,可是眉目之间,确已然有了那位先朔王妃影子。
而对于沈定山而言,他很疼小孙女儿,可是他最爱的,却是小三儿,谁让小三儿越长越漂亮,也是四个孩子中间最小最弱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