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世人都说冥王大人铁面无情，神情更是没什么情绪变化，但是白染却是知道的，冥焰这人感情还是很丰富的，只是不像他那样比较挂在脸上。

但此刻的冥焰的神情对于以前的冥焰来说，真的很不一样了。

这个不一样，让白染觉得心里有点瘆得慌，甚至连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你什么事要说，你先说吧。”

冥焰像是隐忍了一番，抬眼看向白染的眼神很是复杂，随后看着白染，缓缓问道。

“我这事是很重要，就是阿笙跟江流两个……这事你这么一催，我还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你先说你怎么了？你……你知道了？”

白染本来是想说的，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了，之前出现时空裂缝的事情时，白染就与冥焰谈过，只是一直没有细说，这会一着急，感觉要说的太多了，所以白染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尤其是看着冥焰整个人阴沉沉的模样。

白染的眼皮就是一跳，脑子像是灵光乍现一样，有些不确定的问出了心里那个不确定的疑问。

“你早就知道了？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都瞒着我呢？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冥焰看着白染没有继续刚才的话，也没有继续追问，心里不知道是不是要觉得讽刺，大家不是朋友吗？为什么只瞒着他？

冥焰的心里也很清楚，正是因为是朋友，他们肯定有理由，包括魇灼，只是冥焰心里还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