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逃走的企鹅人和稻草人，他看得出来，如果约翰想要留下对方，对方绝对没有逃跑的可能。

“你在教我怎么做事？”约翰轻笑一声说道“他们是你的对手，而不是我的，我可没有兴趣给你擦屁股。”

“你就不怕他们揭露我们的身份吗？”布鲁斯·韦恩喘着气说道，大量的失血让他有些乏力。

“身份？什么身份？我可不是蝙蝠侠，也没有在黑夜中行侠仗义过，这身衣服不过是我觉得好看，仿造的而已，而那些，则是我制造的安保机器人……企鹅人在我的底盘上搞事，我还不能正当防卫不成？”哂笑一声，约翰直接将蝙蝠侠的身份推得一干二净。

而布鲁斯·韦恩则差点背过气去。

确实，约翰也是布鲁斯·韦恩，但是却并不是蝙蝠侠，自己才是蝙蝠侠。

就算身份被揭露，麻烦的也只是会是自己。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啊！”布鲁斯·韦恩恨恨道。

“不用客气！”约翰笑眯眯的说道，还别说，逗弄另一个自己，还挺好玩儿的。

“那他们呢。”韦恩深吸一口气，又看向了被紧缚带绑的严严实实的杜卡三人，尤其是一看就只有十七八岁的塔利亚。

“怎么？怜香惜玉了？他们的思想太过极端了，动不动的就想毁灭哥谭，他们的归宿们只能是阿卡姆！”约翰哂笑一声说道。

“我明白了!”布鲁斯·韦恩一听，确实，对于自己老师这种极端思想的人，阿卡姆确实是最合适的。

“好了，好好的去养伤吧，距离最后的圣杯之战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如果太早退场，那可就太过无趣了！”约翰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笑着说道。

“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你既然是未来的我，那我们的命运应该是一样的，我们的愿望应该也是一样的！不是吗？”布鲁斯突然凑到约翰身边低声道“你也是想让爸爸妈妈复活，对不对？”

“呵呵，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过你想太多了！”约翰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布鲁斯说道“没错，我们的经历有相似之处，我也的确是想让父亲和母亲复活，但是你难道不知道吗？圣杯的愿望只会影响到一条时间线，也就是就算我许愿让我所在的时间线的父母复活了，你这个世界的父亲和母亲也不会复活的。”

“果然不行吗？”布鲁斯闻言不由得的露出了苦笑，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把我们现在就解决掉不是更好吗？”

“有区别吗？”约翰装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你觉得，就算你属于巅峰状态，能对我造成任何的影响？”

布鲁斯·韦恩再次陷入沉默，但是很快又抬起头来，极为坚定的说道：“我会的！我一定会击败你的。”

然后不等约翰回答，他就晕了过去……

约翰无语的看着晕过去布鲁斯，心想就你这幅样子了还跟我放狠话？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