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扶谷雨去床上休息,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她瘦骨嶙峋的身材。
谷雨一向都瘦得像大马猴一样大,现在比以前更瘦,令南怀瑾很心疼。
他也说不好心疼的感觉是什么
就是那种一不留意,心就在胸膛里面哐的一声,好像裂了一个小口子。
南怀瑾扶谷雨在床上躺下来,南怀瑾又为她倒了一杯水。
谷雨喝完了,他问“好点了吗”
其实谷雨压根没病,还得继续演。
谷雨捂着胸口,装作西子捧心,虚弱地说“我脑袋疼。”
脑袋疼捂胸口,如此迷幻操作南怀瑾也没细究。
虽然见谷雨面部红润的样子不像是生病,但还是担忧地问“我送你去医院吧。”
谷雨哪有什么事,本来想说不用了,但是转念一想去医院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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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她今天晚上就可以把南怀瑾给拖住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等到那个梁歌走了应该就没事了。
谷雨刚才摇头现在又点头说“好呀,好呀,去医院。”
于是南怀瑾就把谷雨送到了医院,医生问“谷雨哪儿不舒服”
谷雨想了想,如果说脑袋不舒服,那检查起来肯定需要费点功夫,于是她就说“头疼,头疼欲裂。”
医生说“晚上也做不了脑部ct,怀疑是着凉感冒引起的,要不就挂点水吧。”
“挂水需要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
一个半小时不行,回去以后时间还太早了。
谷雨就捂着胸口改口了“我的胸口疼,心脏疼的厉害。”
医生说“心电图现在也做不了,要不然你也挂点水。”
谷雨瞪着医生“除了挂水你还会做什么”
“常规治疗就是这样啊。”医生无奈地摊着手“不过小姐,我看你的精神蛮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你是不是好多了”
“没有。”谷雨矢口否认“一点都没有,现在我浑身上下特别特别不舒服,说不清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
医生说“那既然这么不舒服,今天晚上只能留院观察了。”
留在这里陪谷雨一个晚上,南怀瑾肯定是乐意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谷雨看上去很像在装病,尽管他出差回来已经困倦不安,不过看到谷雨就立刻变得精神抖擞。
南怀瑾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
因为他这么爱谷雨,可谷雨心里竟然认为他早就把她给忘掉了,他爱的是桑榆。
当时他他以为谷雨去世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爱上桑榆。
其实彻底移情别恋,忘掉另外一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