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丙文愤怒已急,一双眼睛都‘气得’通红通红。
一旁修者赞道,“远山兄嫉恶如仇,实我等之楷模啊。”
众多修者皆称是,薛丙-->>
文却流下了眼泪,泣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修者不禁好奇道,“远山兄,何处此言啊?”
薛丙文悲愤欲绝,指着山河图里的阿呆,颤声道,“这个小王八蛋,就是我的内侄。”
“啊?那个,他,是远山兄内侄?”
薛丙文愤恨道,“没错,弟实在是深以为耻,今天我定要好好痛批他。”
周围修者抚掌道,“远山兄大义灭亲,实为我等之楷模啊,我等静听远山兄高论。”
薛丙文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继而怒道,“诸位请听我细细讲来。”
“我这内侄,小时候吃不饱饭,所以特别贪吃贪喝,饿急的时候,他连草都啃。”
“连草都吃?”
“没错!”
“他能修仙,也是他母亲卖掉了嫁妆,他才能修的。”
“虽说他为了报答母亲,不负其母多年养育之恩,不负其母供他修仙的恩情,所以他拼命的修仙,拼命的想要变强,但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吃山河图里的灵果,喝郡守的梅花酒啊!”
“虽说考官在进入山河图之前,考官也没有说里面的东西不能吃,里面的酒水不能喝,虽说他是第一次参加乡试,什么都不懂........”
一旁修者闻言不禁道,“远山兄,令侄果真是第一次参加乡试?什么都不懂?”
薛丙文道,“兄台,现在我们是在痛批他,你不能替他说话啊,虽然兄台你说的很有道理,他是第一次参加什么都不懂,我们不应该过多责备他。”
那修者闻言懵了,刚想说,我没说话这话啊!
然薛丙文却没让他说出口,继续怒道“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吃光了里面的灵果,喝光了郡守所有佳酿的罪过,他,必须受到严惩,依我看,就算是将他流放三千里,甚至枭首、凌迟都不足为过。”
“吃光了里面的灵果?他好像只吃了一枚吧!”
“好像也没喝光所有的酒,也只喝了一坛吧。”
几名修者面面相觑,见薛丙文又将凌迟都说了出来,嘴角不禁一抽,含笑道,“远山兄,我等皆知您是望侄成龙,怒其不争,不过只吃一个果子,喝一坛酒,还不用流放三千里吧!”
“是啊是啊,不过一个果子一坛酒水,怎么还扯上枭首了。”
“就是,远山兄未免对令侄太过苛责了。”
“令侄还年幼,还是一个少年,少年做事难免荒唐些,日后多加教育就是了。”
“就是,而且令侄多半是想为其母争光,想让其母过上好日子,这出发点也不坏。”
“远山兄,可不要再提什么凌迟了,凌迟,那可是犯谋逆大罪才处以的极刑,这种话,可切莫再说了。”
薛丙文闻言一愣道,“你们,你们,怎么都帮那个臭小子说话了,我们不是再痛批他么?”
一旁修者拍着薛丙文的肩膀笑道,“算了,不过是一个孩子,人不荒唐妄少年,谁少年没荒唐过。”
“就是,若远山兄还与令侄为难,别人还以为远山兄,是见不得你侄儿比你考得好,回去面上无光,所以所以心生怨恨,故意诋毁中伤与他呢?”
薛丙文闻言连忙道,“诶呀呀,诸位仁兄,诸位道友,在下可绝无此意,你们可不能到处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