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2)

姜慈拍开他的头,“别胡说八道。”

比赛已经结束了, 颁奖也结束了, 操场上人越来越少,姜慈正好带他们熟悉一下晋城一中。怕被老师抓到, 就没让陈言陌一起, “你先回家”

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捏了捏她的手, “好。”

他迈步离开, 姜慈观望了一会才走。

晋城一中作为一个重点高中,占地很大,风景也很好,正值秋季, 满目金黄。姜宽姜阔第一次来,新鲜的很, 姜慈带他们到处都走了一遍。

姜慈带着他们到了学校的小树林的时候,介绍说“一中的每位校长都会亲手在这里种下一棵树,年龄最长的一棵树已经五十岁了。而且植树节的时候也会组织师生在这里植树,慢慢的就变成了小树林。”

正好旁边有一块金色的牌子, 就立在一棵树前, 姜慈说“上面的年份就是它们被种下的年份, 名字就是种下树的校长的名字。不是校长种的话是没有这个牌子的。”

姜宽恍然“真稀奇, 弄得好高大上的样子。”

“啊别过来”

不远处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了姐弟三人的对话,姜慈神色一凛,表情肃然, “我们过去看看。”

晋城一中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不过她也不是盲目地就想去以身试险,也是因为身边有两个弟弟在,再加上自己也有一点自保的本事才敢过去。

不远处的小树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可是又听不太清,无法从这么一点点声音判断到底有多少个人在那边。

可是姜慈隐约能听见呼救声。

姜宽对未知的环境感到恐惧,心生退意,“姐,要不我们去叫人来吧”

姜慈脸色很严肃,脑袋高速运转,思考待会能安全离开的几率,“那就来不及了。没事,一中里不会有什么血腥大案的,撑死也就是校园欺凌,别怕。”

她这话就像定海神针,双胞胎的心一下子就稳了。

三人的步伐说缓慢也缓慢,说急促又急促。姜慈看清那些人是谁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道冤家路窄。

姜容几乎一整天都躲在小树林里,不想出去面对任何一个同学,他们眼中的嘲讽和蔑视她已经受够了她不知道她的生活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天

要不是学校严令要求每个同学在校运会期间都要到校,并且会在规定时间进行点名,她都想直接待在家里。

那个家里虽然让她处处不满意,但是绝对没有学校这样的窒息

她坐在小树林,听着外面操场的声音,吵闹喧杂,把头埋在膝弯里,觉得在这里待着倒也清静。

玩着手机,她都快被手机中的另一个世界给吸引沉沦的时候,却出现了不速之客,她最不想见的人。

卢粟,郭亭亭。

她还有些恍惚,距离上次见到郭亭亭已经过去了很久,这段时间她的生活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巨变,各种大事占据了她的脑子,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不过就算她记得,她也不会怎样的,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中的过客罢了。她将郭亭亭能利用的价值榨得一干二净,再没有值得她放在心上的东西,所以郭亭亭不重要啊。

令她感到好奇的是,郭亭亭怎么会出现在这,此时此刻跟卢粟

姜容不知道她们来意,更猜不出她们一起出现的原因是什么,可她知道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如果失去了主动权,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这个想法刚刚划过脑海,她立马化被动为主动,站起来走到郭亭亭身边,满脸笑容的想去拉她的手,“亭亭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呀”

由于坐得太久,她双腿发麻,站在那里很痛苦,可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下了。

郭亭亭避开她,清秀的脸上再不见阿谀,取而代之的是厌恶,“你别碰我,真恶心。”

恶心

姜容笑容一僵,“亭亭,你怎么了我是容容啊”

卢粟撇了撇嘴,推开她,“怎么回事啊你都说了你恶心你听不到啊自己没点眼力见嘛,往旁边点,别恶心到人。”

明明是她们自己出现的,原来自己一个人在这待得好好的,还不是她们自个儿出现在面前现在还怪自己恶心到她们姜容气了个倒仰,偏偏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她默默不语,想离开这个地方。

“站住。”卢粟走路的样子痞里痞气的,直接伸手拦住人,皱着眉觑她,“怎么,我们刚来你就走,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第一次对上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姜容都要被气哭了,可是她离开的路被死死堵住,她只能留下。

“那、你们有事吗”姜容怯怯的问。

明明这两个都不是晋城一中的人,可是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晋城一中的小树林里姜容无从得知,反而更添三分害怕。

“没事啊,就找你唠嗑唠嗑。”卢粟邪气地笑,“你跟邱铎走得挺近哈邱铎追你追的怎么样了”

姜容拼命想撇清两个人的关系,“我跟他只是同学,并无半点男女之情,你不要乱听别人说”

卢粟不耐地摆摆手打断她,“我又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我自己会去看会去听,会去辨认,用不着你在这教我。我这也没别的意思,不就跟你聊聊天呢吗你紧张什么。”

信她才有鬼了。

卢粟突然吹了个口哨,四面八方又走来五六个女生,姜容吓得不停后退,她吃不准卢粟到底想干什么。

见她吓成这样,一直挺安静的郭亭亭却突然笑了,“一直运筹帷幄,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姜容,想不到也有今天这一幕啊,啧啧啧,这是不是叫做花容失色”

卢粟大笑了一通,“咱没文化,咱也不知道啊。”

姜容脸色苍白无血色,非常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亭亭,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郭亭亭摇摇头,“你怎么会听不懂呢太谦虚了。”

“亭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