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洁白,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小师弟,此行要注意安全呀,打算去多久?”
周元道:“说不准,但时间不会太短,因为西南的对手看似弱,但实则局面非常微妙,需要层层抽丝剥茧,才能逐步深入,从根源解决矛盾。”
昭景女皇眼睛一亮,道:“你不带五军营出去吗?”
周元摇头道:“五军营连番作战,早该休息了,况且大师姐莫非忘记了我们的赌约?我不用兵,解决了西南问题,你就输了。”
“到那时候,我就是你的皇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昭景女皇抽身离开,缩进了被子里,脸上尽是笑容,眉飞色舞道:“那到时候,你打算对人家做什么呢?可不要做太坏的事喔,你知道的,我是很敏感的体质呢,会受不住的。”
这一点周元不否认,大师姐是典型的敏感体质,接个吻都全身无力,捏捏红鼻头就一副要死的样子。
只不过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守住底线,恢复一丝丝理智,事实上她不断在用自己的理智,战胜生理的缺点。
周元也跟着钻进了被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把握着船舵,在她耳畔低声道:“早晚逃不掉的,我心不急。”
昭景女皇眼神直接拉丝,身体发烫发软,颤声道:“你…你…怕是已然忍不住了…啊别…”
她连忙按住了周元的手,道:“西南,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啊,但是这般说,我心里没底。”
周元沉声道:“西南之局,难在贵州。四川阿都土司和乌蒙土司本就不和,是属于临时的松散联盟,总人数也不多,区区万人罢了,只要解决了汉人佃农,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汉人佃农不难处理,川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用武力镇压,他们就敢拿命跟你玩,但你要好言相劝,许以利益,他们就会老实起来。”
“本质上,川人是喜欢安乐的,只要别给他们惹急了就行。”
“我过去四川,配合邓肃一起分地即可。”